第(2/3)頁 廖玉龍幾人一陣后怕。 他們一切恃物而橫的底氣,就在于血脈之力。 要是敵人真的具備血脈剝奪的能力,那他們出去,無疑就是送死的舉動。 別說他們,哪怕是廖溥,出去也是一樣的下場。 廖玉龍慶幸在關(guān)鍵時刻,父親以召開會議的名義,制止了他們貿(mào)然露頭。 “爸,既然那人如此可怕,那我們也別無他法了,只能去勞煩老祖出馬,畢竟被人欺壓上門,老祖的臉面也掛不住。”廖玉龍沉默片刻,說道。 廖溥橫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以為我不想去請老祖出手?只是老祖恰逢有要事在身,暫時不便出手罷了。” 老祖有要事在身? 什么要事,比被人踩著腦袋拉屎撒尿還要更加嚴(yán)重? 廖家眾人不解。 廖溥內(nèi)心一聲哀嘆。 可能廖家是真的倒霉吧,糟心事全都集中爆發(fā)了出來,就在這兩天,他們后山祠堂的秘法石碑,不知為何突然變得不穩(wěn)定了起來。 秘法石碑是秘宗家族的根基,肯定是首等大事。 老祖目前正在竭力穩(wěn)固秘法石碑,自然是無暇顧及其他事情。 這也是他遲遲沒有出面的原因。 當(dāng)然,廖溥不可能把這事告訴給廖家眾人,要是讓廖家眾人知道,他們的秘法石碑都快要飛走了,還不得鬧的人心惶惶? “老祖這幾日不方便出面,此事只能先由我們自己去解決。” 廖溥閉上雙眼,頗為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忽然想起什么,乍地睜開雙目,視線在廖家的所有核心成員身上一一掃過。 片刻后眉頭一皺,喝道:“廖全呢,讓他過來!” 不多時。 一個皺紋如刀刻的白發(fā)老人緩緩來到現(xiàn)場,手中拎著一只酒壺,酒氣沖天,渾身下上都散發(fā)著一股頹靡的氣息。 見到廖溥,廖全也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diǎn)恭敬的態(tài)度,而是用惺忪酒眼斜視過來,諷笑道:“這么多年了,老家主怎么突然想起我這糟老頭子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