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后院中正有幾個大漢,一邊插科打諢,一邊修補著墻上的大洞。 玄衣酒館的老板娘躺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優哉游哉的曬著太陽,手中還拿著一把玉制的煙桿。 對于陸云的到來,這些人并未顯現多少意外。 反倒是陸云有些不解的詢問起老板娘來:“這大白天的人,身為酒館不開業,是幾個意思?” “哈哈!少俠說笑了!你是剛來不知道,玄衣酒館的規矩就是白天不營業的,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正要是想要喝酒的,也就不來我玄衣酒館了!” 老板娘一邊解釋一邊抽了口旱煙。 “哦?難不成你這玄衣酒館是一家黑店,專門在夜黑風高,四下無人的夜晚,宰殺我這樣剛入城,什么不都不懂的客人?” 陸云裝作一副十分不爽的表情說道。 畢竟陸云昨晚上剛讓這老板娘坑去了一筆巨款,雖說這筆巨款最終又人幫忙出了吧! “少俠!你這可就冤枉奴家了!我們玄衣酒館的價格一向如此!哪有宰客一說,只不過是昨晚上你太過于猴急,沒有聽我講完玄衣酒館的規矩!” 老板娘委屈巴巴的說道。 “那你們這玄衣酒館存在的意義在哪里?”陸云不解的說道:“不為盈利,難不成僅僅只是為了聚攏一群酒鬼,整天酒氣熏天?” 老板娘莞爾一笑的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將手中的旱煙桿在椅子腳上磕了磕,說道:“我們玄衣酒館存在自然有存在的道理,少狹雖然打敗了醉骰,但也僅僅只是我們店里的客人而已,還沒有資格對我吆五喝六的吧!更沒有權利干涉我們的玄衣酒館的運營模式吧?” 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修補墻壁的壯漢們,此刻也都站到了老板娘的身后,仿佛只需要老板娘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沖上去和陸云搏命一般。 陸云哈哈一笑說道:“也是!也是啊!是我多管閑事了!只不過你這酒館什么時候能夠開業!我有些饞你們的酒了!” “我們玄衣酒館講究一個緣字,開業不固定!有時凌晨十二點,有時晚上半點!對于我們來說,十天半個月不開門也屬常態,有緣自然能夠碰上,無緣在門外等候數日,漠然離開的同樣不再少數!” 老板娘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這玄衣酒館不得不說,有點意思!”陸云贊嘆道。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畢竟在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