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醫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解開了龍袍,一片觸目驚心的瘀紫出現在眾人面前,驚得蔡添喜倒吸一口涼氣。 “呀,怎么傷得這么厲害......這群狗奴才,做個差事竟然如此不上心,回頭奴才就狠狠懲治他們。” 殷稷擺了擺手:“算了,他們也不是有心的,你送蕭參知出去吧,朕這副樣子,今日就不見朝臣了,有事明日再議吧。” 蔡添喜連忙應聲,引著蕭敕往外走,可蕭敕卻并不配合,攔著蔡添喜詢問殷稷是怎么受的傷。 蔡添喜還當是多年養育,養出了些真情,便如實將事情說了,末了忍不住自責:“都是老奴年邁體衰不中用了,要是年輕時候,早就瞧見了,怎么都能替皇上擋一擋。” 尋常人這種時候便該勸慰幾句了,可蕭敕卻順勢接下了話茬:“蔡公公年紀確實大了,力不從心也是有的......皇上身邊只有你一個人伺候著可不行啊。” 雖然自己也說了年紀大這樣的話,可自己說和旁人說那可是兩碼事,蔡添喜眼神微不可查地冷了一些,面上卻仍舊帶著笑和蕭敕寒暄:“勞大人操心了,老奴日后必定更盡心。” 蕭敕知道自己那話他不痛快,可并不放在心上,說到底蔡添喜只是一個奴才,還是個沒眼力見的奴才。 他嫌棄道:“你盡心有什么用?你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再努力能有女人貼心?你得勸勸皇上,該把悅妃放出來了,這都一個多月了,夠了。” 蕭寶寶降為嬪的事,是曉諭宮城的,蕭敕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仍舊口口聲聲說悅妃,這是根本沒將貶斥的事放在心上。 蔡添喜聽得緊緊咬住了后槽牙,倒是聽明白了一件事,這人攔下自己并不是多關心殷稷,而是自以為找到了一個能放蕭寶寶出來的好機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