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鐘白連忙搬了凳子過來,扶著兩人上了馬車,只是君臣同乘,謝蘊的存在就變得尷尬了起來,短暫的猶豫過后,她坐在了車轅上。 鐘白有些驚訝:“姑娘進去吧,這都深秋了,外頭的風很涼的,別再吹病了。” 謝蘊有些無奈,對鐘白的眼力見也有些絕望,若是今日趕車的換成是蔡添喜,哪怕是薛京,都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哪怕對方是好意。 她嘆了一聲,搖搖頭:“不用了,我正想吹吹風......” 話音未落,一只手忽然從車廂里伸出來,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妨事,太傅不是外人,你進來吧。” 謝蘊不大想進去,她也不知道為何,明明主仆兩人都對這位太傅贊不絕口,她心里卻就是存著忌憚。 “皇上,禮不可廢,奴婢還是......” 殷稷鉆出來,抱著她的腰把她拖了回去:“別胡鬧,你身子多弱你是知道的,吹了風真的要病了,若是當真覺得不自在......” 他看了眼蕭赦:“太傅,不如我們去車轅上說話?” 蕭赦:“......” 他捋著自己花白胡子的手頓住了,僵硬地看了殷稷半天才開口:“皇上金尊玉貴,不大合適吧......” “合適,走吧。” 殷稷說著果然就要出去,謝蘊連忙攔住他,腦子還因為殷稷剛才那句話而轟轟地想,她簡直不敢相信那是殷稷說出來的話。 且不管蕭太傅這年過花甲的人吹一路冷風會怎么樣,單單就是那車轅,怎么坐得開三個大男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