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又是這樣。 他都不記得殷稷有多久沒休息了,起初他還以為殷稷是和謝蘊又鬧了什么矛盾,才非要住在議政廳,可后來他就看出來了,他不是鬧脾氣,而是真的很迫切。 他迫切的想要給謝家翻案,迫切到連吃飯和睡覺的時間都不愿意浪費。 身為皇帝的貼身奴才,蔡添喜是知道皇帝的打算的,只是離宮前不是都安排好了嗎?花費了半年才做出來的周密計劃,怎么說不用就不用了?就這么著急嗎? 沒有時間做鋪墊,有些事情是做不成的。 他將信都找出來,很想再勸殷稷一句,卻一眼就瞥見對方在看的是祁硯送來的信件,對方也察覺到了殷稷的舉動不同尋常,勸他不要著急。 事情牽扯太大,一旦失控就不只是殷稷去跪皇陵那么簡單了,說不好會被迫下罪己詔,皇帝威嚴會因為這封詔書蕩然無存,這會讓他本就艱難的處境雪上加霜。 蔡添喜只看著信上描寫的情形心口就是一陣亂跳,手里的信都要拿不穩,這后果太嚴重了,沒必要冒險。 可殷稷卻仍舊一片沉靜,他比誰都清楚貿然加快查案的后果,也比誰都知道自己的皇位當初是怎么來的,坐得有多不穩當,可他沒時間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