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皇上,晚膳時辰了,您想擺在哪里?” 玉春眼見殷稷抬腳就走,一路出了含章殿卻又不打算回乾元宮,只站在宮道上發呆,一時有些茫然。 殷稷也被問住了,其實一頓飯而已,擺在哪里都一樣,可現在卻就是不知道該去哪里吃。 見他猶豫,玉春試探著開口:“要不,咱們再回含章殿?” 他倒不是替王惜奴說話,只是回宮這兩日,殷稷去含章殿去得最勤快,要是無處可去,倒不如再回去。 殷稷卻搖了搖頭,他和王惜奴是相看兩相厭,只是眼下被迫上了一條船,才不得不演這樣的戲,吃飯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見的好。 他猶豫著要不要去長年殿看看良妃,卻瞧見廖扶傷自遠處一晃而過,對方去的方向,是幽微殿。 對了,謝蘊絕食兩天,身體還沒恢復,太醫每日里都要過去的,也不知道...... 他甩了甩頭,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想:“傳鐘白入宮,陪朕用膳?!? 玉春連忙去了,不多時鐘白便捧著酒壇子來了乾元宮,殷稷瞥他一眼:“喝酒誤事,不準喝?!? “這不是給臣喝的,是給皇上您喝的,剛才臣進宮的時候遇見了薛京,他說今日靖安侯往邊境送信了,半路上他將信截了下來,寫的是勿動,您說這算不算好消息?是不是該慶祝?” 他將酒壇子放在桌子上,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竹筒來,這是清明司暗吏拓下來的密信,上頭的確如鐘白所說,寫的是情形有變,稍安勿動。 可殷稷的臉上卻并沒有因此露出笑容,若是往邊境傳信,怎么會用飛鴿呢? 變數太大了。 “鴿子是往哪里飛的?” “薛京派人跟著呢,一有消息就來稟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