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銀甲大將,在風(fēng)雪中沉默不語。 “世人說我是奸相,卻不知,并非是我誤了王朝。而是王朝自誤,才有我這位奸相出世。” “有人視金銀為糞土,便會有人,為了半枚銅板機關(guān)算盡。手握權(quán)力,你想要的,想貪的,只會越來越多。試問這天下,有幾個是國姓侯那樣的人?” “沒有的。”蕭遠鹿抬了腳步,沉沉往前走。走出幾步,又帶著病態(tài)的笑容,冷冷回了頭。 “陳長慶,我們?nèi)グ堰@根大紀的罰簽,徹底拔了吧。這江山以后如何,該是由我們說了算。” …… “徐將軍,那里便是西門。”一個老卒騎馬走近,指著前方城關(guān)的一扇巨門。 “約莫有三萬人。” “南門呢?”徐牧皺了皺眉。 “先前派人去看,也有近三萬人。” “有些不對。”聽著,徐牧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 長陽三座城門,西門和南門只算偏門,加起來卻駐守了六萬人。最大的正東門,只怕守軍會更多。 但根據(jù)信息,奸相手里的大軍,不是只有九萬人嗎。 “徐將軍,怎么了?” “有些問題——” 徐牧剛說完,在四周圍之間,便又聽見了一大陣沉沉的腳步聲。 “該死,是那些營軍又來了!” “將軍,我等怎辦?” “先離開。”徐牧咬著牙,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西門的方向,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 八千多人的大軍,若是被圍住,只能是一個死字。徐牧有心細細籌謀,但他知道,城外圍城的袁陶,吃了李望兒的神藥,只能活兩天的時間。 徐牧總覺得,自穿越而來,他一直活得很倉促。亂世一片黑,他有心去尋光明,但還未掌燈,黑暗已經(jīng)遮云蔽日了。 騎馬奔襲中,徐牧突然想到什么,急急收了一只手,摸去懷里的位置,當摸到賈周給的大紅鴛鴦繡錦囊時,臉色頓時變得歡喜起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