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牧猶豫了下,并沒有接話。他更善于藏拙,即便顧鷹是小侯爺的人。 “我便不問了?!鳖欪椀c頭,“這一次主子讓你入長陽,估計是真有要事?!? “曉得?!? 二十多騎的人影,在雪色重奔得飛快。踏踏的馬蹄聲,映入雪景之中,添了幾分蒼莽。 約莫二日的時間,一行人才殺過了風雪,停馬在了長陽城前。 徐牧抬了頭,看著城門外的塔樓。沒記錯的話,前些天陳家橋過來,便是把呼延車的尸體,吊在了這里。 “小東家,入城吧?!? 凍寒的日子里,身子有恙的小侯爺,應當是不會坐在垂柳下了。 如顧鷹所言,才不到半月的時間,小侯爺袁陶的面色,是越發的憔悴不堪。 遠遠望去,即便披了厚厚的大氅,依然是一副不勝風雪的模樣,一手提著手爐,一手捂著嘴巴。 撕裂胸膛的咳嗽聲,聽得徐牧心頭發酸。 “來了,便隨我入屋。” 聲音嘶啞無比,若是蒙著眼睛來聽,只以為是個垂暮老人在說話。 “徐牧見過侯爺?!? “莫要多禮,你是自家人。”袁陶露出笑容。 顧鷹匆匆走前,幫著提起了手爐,攙扶著袁陶,緩緩入了屋。 “虎哥兒,外院準備了酒席。” 司虎二十幾個,歡呼了一聲,急忙三五成群地跑去。 徐牧抬步入屋,從后看著袁陶咳得佝僂的人影,心頭越發不是滋味。 “潰軍的事情,咳咳……你當知道了。” “知曉了,今日還打了一幫。” 袁陶蒼白的臉龐隨即一怔,旁邊的顧鷹,急忙耳語了幾句。不多時,袁陶的臉色,重新爬上了歡喜。 “我并無看錯人?!? “這大紀如若還有帶卵的好漢,小東家算一個。” “侯爺過譽?!? “并無過譽,咳咳……小東家,這一輪讓你入長陽,實則是沒法子了。” 袁陶艱難抬起手臂,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