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司虎,你再不松手,竇通便要被你捂斷氣了。” 司虎慌不迭松手。 竇通跳腳罵娘,罵了好一陣,看了看司虎,終歸沒敢說出“有種單挑”的話。 “司虎,早些睡,明日隨我進山。” “好的牧哥兒,我一回房就睡,你別來喊我哦。” …… 睡不著的徐牧,冷不丁想到了李大碗的枸杞湯,床板又硬得慌,只得悶悶地起身,往屋外走去,打算吹陣夜風。 不曾想,剛走出去,便看見鬼鬼祟祟的司虎,正蒙頭蒙腦地往屋外跑去。 他怔了怔。 “好的牧哥兒,我一回房就睡,你別來喊我哦。” 自家的傻子弟弟,情緒越來越古怪了。 并沒有喊,徐牧沉默地靠著竹桿,吹著夜風。只等一個時辰之后,司虎才抱著一大把的花花草草,像一只手舞足蹈的大猩猩般,在夜色里激動地往屋子跑。 “虎哥。”徐牧無奈喊了句。 正在手舞足蹈的司虎,怪叫了聲,緊張地跑了過來。 “去哪了?你要是去拔別人藥田,哥兒可揍你了。” 司虎漲紅了臉,將花花草草急忙藏在身后。 “身后是什么?” “牧哥兒,我屙屎用的。” “抹了還帶回來?” 司虎艱難地攤出手,這一下,徐牧便看見了,在司虎手里,一大把的爛花爛草。 “虎哥,這是怎的?” 司虎原本扭扭捏捏不答,被徐牧追問了好幾遍,聲音細微如蚊地開口。 “我、我媳婦說……喜歡蜀南的野花兒,我來給她采回去。” 徐牧一時沉默。 他想起了十歲那年,給喜歡的小同桌,帶去的兩枚白兔糖。那會他站在小同桌面前,告訴她有好吃的,攤開手的時候,也如司虎一般,扭扭捏捏不像樣。 “司虎,你慘了,你墜入愛河了!”徐牧笑了聲,轉身入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