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了蜀王,鯉州的事情,還請思量一番。” “放心,這一番機緣,本王定會記在心里。不過,大儒入蜀的事情,這些日子便要勞煩你了。” “蜀王要離開?” “離開幾日。” 因為耽誤,原本要去探望于文的日程,拖了好幾天。但現(xiàn)在,徐牧不想再等了。對于這位西蜀第一將,他的心底都有一份愧疚。 “也好,若是什么狗屁的北渝大儒,我?guī)椭裢鮼響?yīng)付!且放心,我是敢罵娘的。” “甚好……” 關(guān)于定州和和鯉州的戰(zhàn)事膠著,按照東方敬的話,常勝的目光,很可能會錯開定州方向,而打西蜀腹地的主意。 這些話,并非是空穴來風(fēng)。當(dāng)初的千里奔襲,便是最好的證據(jù)。慶幸于文生猛無比,擋住了這一輪的強攻。 “狗福,成都的事情,便勞煩你了。” 站在城外,相送的小狗福認(rèn)真拱手,“主公放心,便如老師當(dāng)初坐鎮(zhèn)成都,我亦是如此,絕不負(fù)主公所托!” 徐牧笑了聲,揉了揉面前少年的額頭,才帶著人馬,往楚州的方向趕去。 …… “主公來了,主公入楚州了!” 幾日后的黃昏,徐牧匆忙入了一線關(guān),沒有任何耽誤,便急急下了馬,讓人領(lǐng)著,往于文的病榻走去。 “陳神醫(yī),于文情況如何?” “便如信里所說,成了一個尸人。”陳鵲嘆著氣,但隔了會又認(rèn)真開口,“這種怪癥,并非只是醫(yī)人之力,更多的,還需要于文將軍自己的意志。” 徐牧沉默,這明顯,便和后世的植物人一樣。當(dāng)時聽說,于文在最后守城的三日,幾乎不吃不喝,也不挪到身子,便這么站在一線關(guān)上,注目著下方的戰(zhàn)事。 “陳神醫(yī),能否先送回成都,我是擔(dān)心路途顛簸。” “蜀王,最好讓于文將軍,便留在此地。睹物思人,這座一線關(guān)是他死守的地方,說不得會有一番作用。至于藥材這些,我會有備無患,讓人先行送來,蜀王無需擔(dān)心。” 有陳鵲這番話,徐牧才稍稍松了口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