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攻守的角度來說,西蜀的五萬大軍,算不得任何優(yōu)勢。無非是險種求勝,在羊倌人馬沒回來之時,以最快的時間,搶下大宛關(guān)。 東方敬有心,將柴宗的人馬也調(diào)來,但終歸要擔(dān)心羊倌會鋌而走險,直接撲向定東關(guān)。 抬起頭,東方敬遠眺著雪色下的大關(guān),聲音穩(wěn)穩(wěn)傳出。 “鯉州的暗子,是時候動一動了。” …… “我等感念小侯爺?shù)亩鞯拢煜陆灾魇裢跏切『顮數(shù)囊吕徣恕!贝笸痍P(guān)里,一個面容儒雅的中年文士,看著屋子里的人,冷靜開口。 在他的面前,聚了許多的義士。便如入蜀的陳方所言,約莫兩千人的義士,愿意投蜀。而在其中,還有許多西蜀夜梟的人,同樣留在屋子里。 “幾多人?” “共兩千六七。”中年文士繼續(xù)開口,“西蜀小軍師信里有說,可虛張聲勢,使城頭守軍生疑。” “如何虛張聲勢?” “大宛關(guān)后城門一帶,妄傳叛軍來襲。諸位也知,大宛關(guān)在調(diào)軍之后,兵力并不算足,再加上雪冬,巡邏亦不算密集。” “先生,守城的大將江聰,不見得會上當(dāng)。” 中年文士想了想,“無需大將上當(dāng),我等要做的,便是使北渝的守卒,士氣崩壞。莫要忘了,羊倌和申屠冠都不在這里,眼下正是最好的機會。” 在旁的許多人聽著,臉龐之上,都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此時,在不遠處大宛關(guān)的城頭,依然還聽得見廝殺之聲。 城頭上,一個北渝的大將,正聲聲怒吼,指揮著大軍拼死守城,擋住蜀人的攻關(guān)。 他便是江聰,內(nèi)城江家的次子,不能繼承家主之位,只能當(dāng)兵打仗這樣子。 “該死的,這些蜀人……”江聰咬著牙。 他隱約明白,羊倌軍師那邊,約莫是中了跛人的計策,所以,跛人的大軍才能到達大宛關(guān)下,大軍攻城。 “輜重,把守城的輜重都推上來!這一次,我江聰要與跛人一決死戰(zhàn)!穩(wěn)住,都給我穩(wěn)住,大宛關(guān)城墻堅固,蜀人攻不進來!” 在江聰?shù)拿钕拢居行@慌失措的守軍,一下子慢慢冷靜。也怪不得他們,人的名樹的影,西蜀跛人東方敬,如今可是天下首謀。 “那廝是誰?”江聰喘了口氣,遠眺城外,見著城外的高地,一個穩(wěn)重的蜀將,正不斷指揮大軍攻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