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登位事宜之后,不出三日時間,整座熱鬧的交州,重新變得安靜下來。連著那些外州王,在紛紛來請辭之后,也趕回了轄地。 趙棟謙虛有禮,并沒有因為先前的冒犯,而記恨于幾個外州王。 “趙棟,我一直便說,你有乃父之風(fēng)。”徐牧聲音欣慰。如果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趙棟剛登位,便去翻舊賬,那么這南海盟主,基本是到頭了。 “蜀王,我終歸是資歷薄淺,他們有此懷疑,也屬常情。但下來,我留在交州守孝三年,若是做的好,他們自然會明白。相反,若我是個庸人,再往下,還會出現(xiàn)像趙梁一樣的人。” “你能看透,是再好不過。”徐牧松了口氣。時間讓趙棟成長,很明顯,他已經(jīng)撐過去了。 “對了蜀王,按照古禮,繼位之后,我需向宗主國獻(xiàn)繼位之禮……中原無主,那這份禮,我便直接送去成都了。” “可。”徐牧沒有矯情。西蜀政權(quán),在西北江南一帶,已經(jīng)堅挺了四五年,在接下來,還會有更長的時間。 他并不想,以后在史書上,關(guān)于西蜀政權(quán)的故事,史官只寫寥寥數(shù)筆。 “蜀王。”趙棟屏退左右,坐了下來。 在旁邊的阮秋,也同樣走近。 徐牧明白,接下來該商量的,便是南海境內(nèi),突然發(fā)現(xiàn)的第三股勢力。 “司虎,先守著門,等會去吃羊肉湯子。” 聞言,司虎急咧咧跑了出去。 “蜀王,阮秋已經(jīng)查過,當(dāng)也和你講了一番。那些個人,并不是島民,而是外海來的怪人。” “何為怪人。”徐牧皺了皺眉。 “蜀王不在南海,可能不知。但南海人的世代相傳里,約莫是往東南的方向,很遠(yuǎn)很遠(yuǎn),會有一個大島,島上全是怪人,茹毛飲血。相比起來,我海越部族都算是斯文人了。”阮秋也在旁開口。 “南海多是漁人,總有那么幾次遇見飆風(fēng),海上迷途,便會偶爾見著怪人的船。交州的不少縣志里,我先前翻了翻,至少記了五處。” 徐牧想了想,“趙棟,你確定么?” “本來還不確定,但阮秋尋到藏船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些藏船的打造,與我中原大有不同,一般是用大木鑿方,作為主艙。其行卑隘,遇大船無法仰攻,不設(shè)舟師艙,只能借風(fēng)行駛。” 趙棟是南海人,雖然南海五州內(nèi),除了以前和海越人打幾輪,便沒有什么戰(zhàn)事。但不管如何,作為一個近海的王子,趙棟終歸是懂一些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