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算在這睡一晚也沒什么。 對他們這些經常喝酒,一喝就醉的人來說,醒來時不管是睡在坑里,還是外面的田地里,甚至茅坑里都有可能。 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但他著急的是:今天晚上他還有事要做,約好了人見面的。 如果不能按時回去,損失會很大,所以他著急從這坑里出去。 聽到他的高喊,姜綰又走了回來。 站在坑邊探頭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那行,我要5000塊。” 男人急眼了,低吼道:“你有病啊!” “不過是把我從這坑里救出去,你就要5000塊?” “你怎么不去搶?” “搶的都比你仁慈!” 姜綰掐著腰冷笑道:“怎么都是敲竹杠,我干嘛不多要一點。” “再說我可以要,你也可以討價還價呀!” 男人聞言狐疑地問:“可以討價還價?我給你800行不行?” 姜綰嗤笑道:“我要5000,你給800。你逗我玩兒呢?” “我頂多給你減兩塊錢,4888。” “這數還吉利,咋樣?” 男人要氣瘋了。 不過為了能從這里出去,他也豁出去了。 他陰冷地看著姜綰說道:“行,我給。” “但我現在沒有那么多的錢,你跟我回家去拿。” 姜綰皺了皺眉頭說:“跟你回家也不是不行。” “萬一我跟你回去,你把我留在你們家怎么辦?” “我長得這般如花似玉,你要是在欺負了我,我找誰說理去?” “到時候我錢沒要到,連自己也搭進去了。” 男人聞言,抽了抽嘴角。 雖說姜綰是個年輕的姑娘,可這烏漆抹黑的,看著骨架挺大,也真是和如花似玉四個字聯系不上。 姜綰似乎一再挑釁他的忍耐力,男人終于忍無可忍。 只要能從這兒出去,他什么都答應。 當下便舉手發誓:“我用我家的祖宗十八代發誓:如果我敢傷害你,就讓我不得好死。” 姜綰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你連名字都不敢報。” “再說我又不知道你報的名字是不是真的,你這么發誓可不行。” 男人氣得抓狂:“你說要怎么樣?” 姜綰想了想說:“我要你發誓:如果出去之后你不給我錢,或者是想要欺負我,傷害我,讓你的后代子孫代代為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