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初元之祖表面上鎮定自若,心里卻慌的不行。 “血衣道友,你不是和我師兄走的最近,為何只見你不見我大師兄?”初元試探性的問道。 “他?”血衣突然就笑了。 “哈哈哈哈!” “你說他啊!你們師兄弟,一個個都道貌岸然,就像你初元,誰能想到你有膽子覬覦大道的軀體?還有你初明,雖說我看不出你想要做什么,但是也絕對不是什么尊師重道之人!” 兩人似乎被血衣說的有些心虛,所以各自往后微微退了一小步。 “血衣道友,當初你和我師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道界至尊繼續問道。 他想要得到大師兄的下落。 血衣和大師兄走得近,她還是和大師兄一起失蹤的。 然而血衣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厲起來:“別再跟我提他!我說了,你們師兄弟,沒一個好東西, 那陸陽道貌岸然,欺騙我的感情,居然騙取我的信任,將我囚禁了起來。 這么多年過去……他連面都沒有露過……知道這么多年的孤寂……我都是怎么度過的嗎?” 越說到后面,血衣的聲音就愈發的暴戾,愈發的難以控制。 但是落入初元之祖還有道界至尊的耳朵里,又是一陣難以置信。 大師兄,暗算了血衣? 還將血衣給囚禁了起來? 他們兩關系不是很好,甚至都快以道侶相稱了? 大師兄囚禁血衣干什么? 那大師兄現在又在什么地方? 他們腦子里全都是各種問號! 但是他們也看得出,這些事情,恐怕連血衣自己都不清楚。 而且,現在的血衣,讓他們都十分的陌生。 以前剛遇到血衣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 下一刻,初元之祖突然找準時機,在血衣情緒失控的時候,悍然出手,直接探手朝著那枚玉簡抓過去,準備拿著就跑路。 之前道界至尊就有這個想法,只是沒有成功。 顯然,這一次,初元之祖又沒有成功。 他出手出其不意,本來想趁著血衣還有道界至尊不注意出手將玉簡以秘法卷走。 可是一道血芒突然出現,化作一道血色的絲帶,朝著玉簡而去。 而且,比初元之祖還要快上半步。 剛才血衣在說話沒錯,但是她也是老奸巨猾之輩,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出手異常的凌厲迅速。 道界至尊這時候出手也不慢,但是不管是他還是初元之祖都比血衣慢上了半拍。 血衣在轉瞬,就將玉簡給奪取在了手中。 初元之祖二人一陣惱怒。 “血衣道友,你也不是我師門之人,取了這玉簡無用,何不將其給我?若是你將其給我,有了師兄的消息,我就告訴你!”初元之祖趕緊道。 “陸陽,我要自己去找!誰知道你們師兄弟之間有著怎么樣的齷齪?待我找到陸陽,我就剜了他的心肝,看看他的心肝是不是黑的,居然這般狠心!”血衣咬牙切齒。 初元之祖和道界至尊也不等血衣把話說完,找準機會就出手。 第三神將手中的墨刀抬起落下,直接朝著那二人奔襲而去。 兩人閃避開來,接著就又朝著第三神將出手。 第三神將甚至沒有管他們的進攻,硬生生的扛下了這兩擊。 他被重創,甚至是一條手臂都被打落在了地上。 不過,他也抓住了機會,直接用墨刀劃破了空間壁壘,身形直接鉆了進去。 初元之祖還有道界至尊還想要追趕,但是哪里還追得上? 這一切,就發生在了電光火石之間,那些旁觀者都沒看清楚這幾個人怎么動手的。 就發現第三神將已經跑路了。 “大統領,墨刀又不見了!”血煞說道。 “那血衣……到底是什么人?” “血衣,乃是外域之中最強者,是最頂尖的尊者,其實力比起全盛時期的初元之祖還要更強,甚至可以和主上一較高下。不過現在看來,血衣也已經被囚禁住了。墨刀之事先不急。”恨道轉身。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會嘗試和尊上溝通,局勢越來越復雜了。初元之祖還傳來訊息,說大道的本命靈寶……也有了蘇醒的征兆!” 雖說灰老蘇醒,在很早以前就被初元之祖等人猜測。 但是這訊息,也是最近才給了恨道。 就是為了逼迫恨道和自己統一戰線,多出一點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