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獄卒又啐了一口,這才罵罵咧咧地收回棍鞭。 看到這種情景,蕭令月終于明白,沈玉婷身上的鞭痕是從哪來的了。 像這種獄卒私下對犯人動手的事情,在牢獄里其實很常見,也沒人管。 反正這里都是死囚,不可能翻身再起,獄卒對他們自然不會客氣,只要不把人活活打死了,就不會有問題。 蕭令月正想著。 牢門又被獄卒狠狠敲了一棍子,沒好氣地喝道:“新來的,這女人腦子有點問題,你少跟她說話,免得刺激她!” 蕭令月識趣地說:“我知道了?!? 幾名獄卒見沒有其他事,又四下警告了一圈,棍子砰砰敲在欄桿上。 所有犯人都老實的縮著脖子,沒人敢和這些獄卒對著干,畢竟誰也不想挨鞭子。 幾名獄卒耍了一通威風,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 “呸,這些狗腿子!” 瘦小男人在獄卒離開后,陰沉著臉吐了一口唾沫:“老子在外面威風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哪呢!現在倒是囂張起來了!” 對面牢房里的人冷笑道:“朝廷的狗腿子,沒幾個好東西!” “要不是老子虎落平陽,被關在這個鬼地方,早晚把這些狗腿子都殺了!” “呸!狗娘養的!” 牢房里響起一陣謾罵聲,罵得很臟。 犯人跟獄卒,是天生對立的關系,雙方互看不順眼。 蕭令月沒有摻和進其中,她若有所思地看著右邊的牢房里,被抽了一頓瑟瑟發抖縮在稻草里的沈玉婷。 “喂,新來的!” 瘦小男人敲著欄桿質問道:“你是什么人?” 蕭令月道:“都被關到這里了,當然是犯人。” “我怎么覺得,那些獄卒對你挺客氣的?”瘦小男人瞇著一雙陰鷙的眼:“竟然沒有抽你一頓?” 蕭令月:“……”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可能是看我老實聽話吧。”她隨口敷衍了一句,懶得多說,走到墻角的稻草堆里坐下來,面容藏進了陰影里。 這堆稻草挺干凈的,像是剛換過不久,還帶著一股干燥清新的自然味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