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哪有他這么粗暴處理傷口的? 她受傷時的疼都忍住了……被他這么一弄,差點沒忍住叫起來。 戰北寒卻不理會她。 以前在戰場上,受傷包扎是常有的事,即便是戰北寒對此也有豐富的經驗。 戰場苦寒,各種療傷藥物屬于稀缺物資,不是受傷特別嚴重的話,軍醫都不舍得隨便給人用,要想盡快恢復傷口、不讓傷口惡化,就得自己想辦法。 蕭令月手上纏繞的布條顯然已經報廢了。 因為傷口反復撕/裂滲血,將布片緊緊黏在了傷口表面。 這樣很容易導致傷口發炎潰爛,必須盡快清理,重新上藥包扎。 要撕扯開傷口處的布條,不管手法是輕是重,總歸都是要疼的,區別只在于是一下子撕掉疼得干脆,還是慢慢撕扯鈍刀子割肉。 很顯然,他們現在沒有慢慢處理傷口的時間。 戰北寒干脆直接給她撕了。 扔掉布條后,他看了一眼她虎口處慘不忍睹的崩裂傷,伸手往腰后一摸,摸出了個牛皮水囊。 這是之前他們在甲六房間里找到的。 水囊里裝的不是水。而是烈酒。 蕭令月眉尖一抖,瞬間意識到他想做什么,她不自覺地縮了下指尖:“戰北寒,不用……” “嘩啦……”男人沒搭理她,側頭咬掉水囊的塞子,翻手就把水囊里的烈酒倒在她手上,沖洗虎口處的血漬和泥灰。 剛剛撕/裂過的新鮮傷口,被烈酒沖刷是什么滋味? 蕭令月痛的眉毛直跳,嘶嘶抽著冷氣,恨不得一腳把戰北寒踢開。 真的疼啊! 清洗完后,戰北寒從懷里掏出了隨身的金瘡藥粉,呼啦啦灑了一堆,然后再度撕下一片干凈的衣角,三下五除二將她的虎口包扎起來。 傷口處理好后,蕭令月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捧著自己的右手,喃喃地道:“就憑你這包扎手法,這輩子都沒當大夫的指望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