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在看看這個南弦,到底不如養在我身邊的雪兒有教養。” 提起雪兒,侯夫人的臉上露出一臉驕傲的表情,仿佛丈夫與大兒子身受重傷的擔憂,都被寬慰了許多, “哼,要不是雪兒的身子弱,需要那么一個藥人,我壓根兒就不想接她回來。” 王媽媽陪著笑,“二小姐畢竟是接受了侯府十幾年金貴小姐的教育,那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與貴氣,是南弦這種粗野丫頭沒法比的。” 身為侯夫人的陪嫁,王媽媽平日里對南弦就是直呼其名。 侯夫人也不說什么。 可見一個婆子直呼侯府大小姐的名諱,是她默許了的。 侯夫人指了指院子的門,對王媽媽說,“你帶兩個人,親自去把南弦給我叫過來。” <div class="contentadv"> “我記得去年,我也是身子不好,就是這個丫頭用血兌了藥給我喝。” “只一服下去我的身子便大好,竟比以前好上了許多。” 其實說起來,若是沒有去年南弦的那一服藥,這侯夫人說不定還熬不過去年那個冬天。 侯夫人從小身子就弱,斷斷續續的每年都要吃上很久的藥。 大家都說這侯府的夫人不是長壽之相。 可自從吃了南弦的那一副藥后,她不僅身子好了,之前那些陳年頑疾,甚至從娘胎里帶來的病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