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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幽州之主,大過年的不去好好呆著,跑上來來干什么?
管承欲哭無淚,他剛想開口求饒,卻突然腦中巨震,對啊,對方這個時候來做什么?
故意引自己兩兄弟出來搶劫?
他一想明白,當即跪著往前爬了兩步,拼命叩頭,“使君,使君,小人不知是使君啊,冒犯了使君,還望使君饒小人一命!”
袁熙冷冷看著管承,“你和管亥為什么打劫甄家商隊?”
“誰指使你做的?”
管承拼命叩頭,“無人指使,只是小人膽大包天,覺得甄家商隊豪富,才起了歹心,使君饒命啊!”
袁熙說道,“你們打劫的事情,袁譚知不知道?”
“為什么你們能使用青州港口?”
管承嘴唇哆嗦了幾下,“小人也不知道清楚啊,只是小人時常孝敬袁青州下屬官員,才得到在港口出海的準許,其他小人一概不知啊!”
袁熙走動了幾步,拿出懷中的望遠鏡,“你們見過這個東西嗎?”
管承盯著竹筒上的鏡片,臉上現出茫然之色,搖了搖頭。
太史慈湊到袁熙耳邊,悄聲道:“管亥身上沒有發現望遠鏡。”
袁熙微微點頭,長長出了一口氣,這樣看來,袁譚不管對今日的之事是否知情,起碼做事還是有些底線的。
他開口道:“前段時間甄家商隊有兩艘船失蹤了。”
“人呢?”
管承一驚,渾身哆嗦道:“人都意外落海了,但貨物還在,都在黃縣港口倉內!”
“若使君放我回去,我定然將貨物送回,死心塌地為使君效命!”
袁熙神色冷然,擺手道:“不用了。”
“殺了。”
眼見孫禮來拖自己,管承真的慌了,“使君,使君,除此之外,我還藏了好幾船財貨!”
“我一定都交出來,這些東西價值不菲,使我們兄弟這些年攢下來的,使君,使君!”
孫禮將管承揪到船舷邊,把他頭卡在船舷外,抽出了腰間環首刀,放在管承脖子上。
管承驚惶起來,他一邊掙扎一邊哀嚎道:“使君,我錯了,給我個機會!”
“我,我記起來了,袁青州曾經給大哥寫過一封信!”
“大哥看后,就開始讓我對付甄家商隊了!”
“我說的的是真的,那信……”
袁熙斷然道:“動手。”
孫禮聽了,環首刀一拉,將管承喉嚨割開,鮮血噴涌出來,落入海中。
管承身體一陣抖動抽搐,孫禮死死按住他的后背,過了片刻,管承身體癱軟下來,斷氣了。
袁熙淡淡道:“割下兩人頭顱,祭奠死去的兵士和先前的商船的死難下屬。”
眾人祭奠完畢,袁熙對太史慈道:“這次子義兄辛苦了。”
“水軍練的很好,一年之內必然能派上用場,到時候便是將軍大展神威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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