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邵華冷聲一笑,說道:“可笑可笑,實在可笑,在我來到玉清城之前,我和常大哥非心非故,素昧相識。” “常大哥如此對我的事牽掛于心,實在是令我心中很是過意不去呢。” 常邵華這番話說得陰陽怪氣,鄭遠山聽在耳朵里心中自然十分不悅,猛然一拍案說道:“都是為了你好!” “你可知道最近幾日村子里面的人聽說你曾經(jīng)是北戎國的親王,背后都怎么議論你嗎?說你就是一個實打?qū)嵉蔫F桿漢奸,助紂為虐。” “常邵華你給我聽好了,你身體里流淌的是咱們孔雀王朝的鮮血,你生是孔雀王朝的人,死是孔雀王朝的鬼,別以為那個鮮于洪山給你點好處你就真當(dāng)自己是北戎國的人了。” “鮮于洪山若非是貪圖你娘的美色,卻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把你當(dāng)做他的兒子?” 話音剛落,常邵華怒火中燒,猛然站起身來,伸手緊緊抓住鄭遠山的衣領(lǐng)。 “你說誰是漢奸?你說誰貪圖我娘的美色!” 常邵華一聲怒吼,屋內(nèi)幾人都嚇了一跳。 鄭遠山任由著常邵華緊緊抓著他的衣領(lǐng),臉色鐵青,冷笑連連。 秦星云和王甜兒都已經(jīng)站起身來,阻攔著常邵華,王甜兒挺著大肚子,站在原地左搖右晃。 “我問你呢,你說誰?” 常邵華緊皺著眉頭,看著鄭遠山。 鄭遠山的聲音仿佛像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一般,說道:“我就說是你!” 鄭遠山二話不說,一掌狠狠拍在常邵華的胸口,常邵華登時倒在椅子上。 由于鄭遠山的這一掌之中并沒有真氣涵蓋,所以僅僅只是要將常邵華推倒罷了。 常邵華怔怔地望著鄭遠山,眼見鄭遠山橫眉冷對,咬緊牙關(guān)說道:“可笑就可笑在你僅僅不過只比我小了兩歲,結(jié)果為人竟是如此幼稚!” “該是什么就是什么,何必為了那區(qū)區(qū)的仨瓜倆棗而背棄祖宗?何必呢!” 常邵華一陣恍然,一旁的秦星云和王甜兒連忙說道:“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打起來!” 鄭遠山一把甩開秦星云的手,咬牙切齒的道:“常玉坤和我的父親有著很深的交情,而且我們兩家還是世交,若非如此,我又怎么可能管這個不爭氣的!” “都已經(jīng)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不行了,結(jié)果這廝居然還恬不知恥的想要回到鮮于洪山那個老賊面前,怎么,想要將他們常家列祖列宗英靈的面子全部都丟盡了,他才甘心?” 秦星云語重心長的說道:“話也不是這么說的,你兄弟他之前這么多年里始終都是北戎國的王爺,世受皇恩。” “平日里錦衣玉食的也慣了,哪里能平白無故的過這種日子去?” 王甜兒也說:“不錯不錯,你還是要多多體諒體諒邵華。” 常邵華冷冷地道:“鄭遠山,你的意思是我常邵華做北戎國的王爺,就如此丟臉?” 鄭遠山看了看一旁的姚青青,說道:“那一日,咱們在鮮于洪山面前都已經(jīng)看得清清楚楚!” “鮮于洪山對于邵華有什么感情可言嗎?根本就沒有,鮮于洪山不過就是因為溫召蘭罷了,鮮于洪山貴為堂堂的北戎國王爺,富有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