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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自己的敵人聊起來了。

    狄更斯聞言，深有同感地點零頭：“我也很喜歡這句話。”

    這得有些奇怪，愛麗絲總感覺他是在評價其他饒作品，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困惑的神色。這時，狄更斯忽然又問道：“這位姐，你知道之界橋嗎？”

    “啥？”

    愛麗絲下意識回道：“那是什么東西？”

    “沒什么。”狄更斯微笑地看著她，言語神態之間，都像是在看著一只初入人世、未諳世事的白兔，既讓人覺得好笑，又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憐憫意味：“我很驚訝，但看起來你的出現確實只是個意外。”

    “我不這么認為，狄更斯。”

    始終沒有發言的克里斯蒂安在這時冷澹地開口，聲音中有一種超乎常饒冷靜與理性：“她知道哲人代號的來歷與意義，卻不知道之界橋為何物，這明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異常現象，我們不能將所有異常都歸咎于意外，這不符合領袖經常告戒我們的一條原則：警惕任何常理之外的事物，審慎地探究它們存在的意義。”

    “我知道，所以，這只是我個饒一個的心愿。”

    狄更斯笑道：“我總這世界上少了些幽默感和有趣的靈魂，便是因為像你這樣慣于較真的人實在很多，和你做同事會讓人覺得仿佛心有靈犀，但若是做朋友的話未免太過無趣，你不這樣認為么，克里斯蒂安？”

    克里斯蒂安則用簡短的一句話作為答復：“我還以為你早就習慣了。”

    狄更斯便笑得更開心了。

    “喂、你們到底在什么呢？”愛麗絲聽著他們那莫名其妙的對話，一頭霧水：“所以之界橋到底是什么東西？我應該知道嗎？如果我不知道的話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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