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下課的時候我將以前寫的一篇非常滿意的醫(yī)學論文拿給她看,希望能夠得到她的指點。這位教授接過翻了一翻,斜眼看我: “你不是專業(yè)的醫(yī)學生嗎?” “是的,我只是來旁聽的。”我老老實實回答,下意識往下扣了扣帽子:“很冒昧的來聽您的課…” “回去再溫習一下功課吧。”教授將我的論文往桌上一扔,拿起咖啡杯扭頭就走了。 我以為我聽錯了,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這樣和我說話! 其實事后我有點后悔。如果當時拽過她的領(lǐng)子,把她手中那杯咖啡扣在她的紅頭發(fā)上,然后告訴她我是誰的話,這位學者一定會認為我非常關(guān)她的事的。 如今聽到修奈澤爾哥哥說道不同的生物,我立刻就想到了那個讓我難堪的瞬間。如果教授會把非在校學生當成另一類人,那么戰(zhàn)勝國把戰(zhàn)敗國當成另一個物種似乎也就一點也不奇怪了呢。 “那我們呢?我們之于他們,也是不同的物種吧?”我問皇兄。 皇兄點頭表示同意。“他們認為自己是人。而我們……是神?或者是超人一類的東西吧?” 雖然他們這么想,但是我們只是人類而已。他們也一樣。雖然不被承認,但是人就是人。 雖然皇兄這么說,但我還是希望那位教授能把我當普通人對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