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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瑞頓時看看了他，沒想到李飛竟然這么厲害。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李飛涂抹在臉上的黑色顏料已燃起了褶皺，脫落了下來。

    如鵝蛋般柔滑的臉頰赫然出現。

    趙瑞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李飛不會也是女的吧？

    似乎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釋得通，慕容冰為何對李飛這般信任？

    有了這個念頭，趙瑞再度觀察李飛，發現這家伙的確不像是個男的。

    而且他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大內侍衛，發現這些侍衛大多身材嬌小，臉上無一例外涂抹了顏料，而且看不到他們有喉結。

    趙瑞頓時明白了，這應當是慕容冰在暗中訓練出的一支力量。

    作為一個女帝，身邊的侍衛換成女人，也會多上幾分安全感。

    “公公，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快走吧。”

    此刻在聽李飛的聲音，似乎是一種故意壓下去的低沉聲音。

    趙瑞也沒有多說什么，這種事情他不好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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