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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帝國那些傻大黑粗的包豪斯式玻璃房不同,波旁王朝的遺跡在這里被精心保存,每一幅掛毯、每一尊雕像、每一件家具,都訴說著一個時代的輝煌與哀愁。
摩德瑞,這位新帝國的掌權者之一,正坐在一張雕刻著繁復圖案的橡木椅上,手中輕握著一杯濃郁的咖啡,目光透過寬大落地窗,望向遠處的花園。花園中,噴泉輕盈地跳躍著水珠,玫瑰花叢在微風中搖曳,一切都顯得如此寧靜,仿佛與外界的戰火無關。
然而,就在這樣的寧靜中,一則消息如同風暴前的烏云,悄然降臨。阿諾德與蕾拉交戰的消息,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打破了楓丹白露的寧靜。摩德瑞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但很快,他便恢復了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對于巴黎,摩德瑞并沒有太多的情感投入。那座城市,在他看來,不過是充滿無套褲漢的暴虐之地,不屬于她的新帝國版圖。
最初制訂計劃時,摩德瑞就主張使用重型可翔艦,對巴黎發動持續不斷的轟炸,意圖將這座城市的每一片土地都化為焦土。
盡管巴黎人仍在下水道中像蟑螂一樣頑固抵抗,但摩德瑞十分堅信,毀滅巴黎不過是時間問題,她的力量足以碾壓任何反抗。
在楓丹白露的宮殿里,摩德瑞繼續享受著他的咖啡,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依舊寧靜,但他的心中,已經繪制出了一幅宏偉而殘酷的未來圖景。巴黎,這座古老的城市,在他的眼中,已經是一個即將被征服的廢墟,而他的帝國,將在這片廢墟上崛起,成為不可動搖的霸主。摩德瑞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他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而這一切,都將在他的指揮下,一步步成為現實。
比起和柯內莉亞和修奈澤爾那些舊貴族的爾虞我詐,以及那些令人頭疼的經濟數據和報表,出身新聞記者的摩德瑞或者說米蕾阿什福德更傾向于追逐大新聞。
在留駐澳洲期間,摩德瑞不僅報道了多起國際關注的事件,還意外地發現了一種更為隱蔽的沖突形式——通過斷絕糧食來削弱乃至消滅“多余”的異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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