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聞人有方道:“修真聯(lián)盟是有金丹之上的修士盡量不殺的說法,元嬰期這些年處死的幾乎沒有,所謂元嬰修士的死亡基本上都是在爭斗中。” 方漁問道:“所以,要是真心想弄死元嬰以上修士,最好就在爭斗中了?” 聞人有方點點頭,突然嘿嘿笑了起來,他說道:“年初的時候,聯(lián)盟執(zhí)法堂統(tǒng)計了去年一年,與聯(lián)盟修士相關(guān)戰(zhàn)爭和爭斗的死傷情況。其中,對一次性爭斗中,死傷的金丹以上修士數(shù)量做了個排名,咳咳!師弟的尚國復仇戰(zhàn)排名第四,要是把與教國的戰(zhàn)爭、海外戰(zhàn)爭去掉,妥妥的排名第一啊!” 方漁尷尬的撓撓頭,笑道:“又不是我先挑釁的!桑長老知道當時的情況,尚國相當于把我騙了,還差點兒把我家滅門!” 桑師瓊忙道:“對,是這樣的,尚國也把我們七曜宗騙了!活該他們這個下場!” 康夢錫也幫腔道:“要不是廣宇參事當時走的急,我也要跟過去的!” 彭應(yīng)福說道:“是啊,尚國明明勢力比我們差太多,也敢如此,現(xiàn)在看,真給他們面子了!” 聞人有方笑道:“嗯,只要有理有據(jù),這事情就沒問題。要是爭執(zhí)不下,把官司打到修真聯(lián)盟,才是麻煩。到時候兩邊都吃虧,平白讓修真聯(lián)盟占了便宜。當初孤陽子就是這種心態(tài),他如果鬧去修真聯(lián)盟,尚國沒理,咱們占理,處理結(jié)果最多是把師弟送去戍西,反而被師弟殺光的尚國,有可能被花國借口收歸直管!” 方漁點點頭,笑道:“我說當初孤陽子那么好說話呢?我還以為他是顧忌師傅呢!” 聞人有方笑道:“肯定顧及師傅,不然他直接動手了!先是顧及師傅,不能動手,這才選擇和解的!” 方漁笑道:“嗯,師傅和他動手過嗎?聽說師傅曾經(jīng)把季國另外兩個大乘期揍的不輕!” 聞人有方笑道:“這是師傅最有名的戰(zhàn)績之一,哈哈!” 周圍眾人紛紛說出他們聽到的、被傳成神話的版本,方漁也不知道具體的是什么情況,但聞人有方聽到眾人吹捧則一概不否認,只是笑呵呵的點頭。 隨著各種珍饈美食不斷的送上,聊天也繼續(xù)進行,當然飲酒也在為眾人加深著感情。 愛喝酒的幾人不斷組織起一次次的飲酒小高潮,而他們也監(jiān)督起眾人,不許用真氣來化解酒氣。 其實,各有各的招,像是康夢錫幾人就借尿遁解酒,這招雖然在好酒者口中十分卑鄙,卻合情合理,只是歸來時總要罰上三杯;還有彭應(yīng)福,他天生易出汗的體質(zhì),這一喝酒,身上就出汗不斷,這讓好酒者無從判斷,只好拉著他不斷碰酒。 方漁呢?方漁的辦法才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借助經(jīng)脈中的神識空間通道,將滲入經(jīng)脈的酒轉(zhuǎn)移到神識空間中,時間長了,他又感覺這酒在神識空間實在礙眼,便將它們拋入神識虛空。 隨著異物進入神識虛空,神識虛空中憑空生出一陣陣怪風,這些酒瞬間被分解為基本粒子,消失不見。 計謀得逞,他露出笑意,此時再看場中眾人,醉態(tài)萬千。 方子墨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正趴在白嫻鳳的腿上睡覺。 張小仙的小臉紅撲撲的,她身邊的翎星翎月也沒逃過好酒者的“毒手”。 葉明洲精神還不錯,他拉著卞長松依然在拼酒,倆人都是海量之人,估計還要很久才能算完。 聞人有方還沒喝過癮,抓住彭應(yīng)福愛出汗的毛病調(diào)侃,彭應(yīng)福不服,那就繼續(xù)喝吧! 康夢錫靠在椅背上半瞇著眼,他身邊黃耀森、羅蔚尊兩位新晉長老和他在說著什么。 桑師瓊和阮中意、左丘簡在聯(lián)絡(luò)感情,估計在未來這三人勢必要結(jié)成一個小團體。 見方漁閑了下來,卞長松舉杯走來,他對方漁笑道:“廣宇參事,敬您!” 方漁點點頭,舉杯飲下! 卞長松道:“這次還得感謝廣宇參事,借您的光,我終于被任命為長老!” 方漁哈哈一笑,剛想說兩句謙虛的話,因為卞長松的長老位置明顯是康夢錫幫他爭取的。 但就在這時,他的心神被觸動,有人在撕他留下的符箓。 “一張……三張……五張……七張”,方漁在心中數(shù)著,整整七張,這是發(fā)生了緊急事件。 方漁對卞長松說道:“幫忙照顧我的家人!”說罷,他消失不見。 卞長松一愣之間,發(fā)生如此變故,他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葉明洲快步上前,問道:“怎么了?” 卞長松道:“剛才廣宇參事說了句要我?guī)退疹櫦胰说脑挘拖Р灰姡 ? 對于方漁這個突然消失的能力,葉明洲也屢見不鮮,他說道:“可能我家少爺有急事兒吧!” 不過,他說著也是一愣,什么樣的急事兒能讓方漁著急成這樣? 他和卞長松對望一眼,都想到或許發(fā)生了大事兒,最少對方漁來說,是一件大事兒。 卞長松道:“廣宇參事的父母和夫人留在七曜宗吧!我來安排一個小院,給他們住,家人也都過來吧!” 葉明洲稍一遲疑,便點頭道:“好!那給你們添麻煩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