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只見史家上空的雷云快速聚集起來。片刻之后,狂雷轟下,第一擊便對上了史家的家族防御陣法,陣法護罩頑強的發出抵御,一時間搖搖欲墜。 各種警告在剎那間響起,人喊馬嘶、雞飛狗跳之間,史家的防御陣法突然強大起來。 方漁再次向雷云中打入真氣,同時以手指在空中畫符,一道雷符祭出。 第二次轟擊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史家東南方向的陣基已經出現破碎,但大陣在人為操縱下,依然在勉力支撐。 史家大宅后院的一間房頂突然破開,史美業升入空中。 剛要出聲阻攔,第三次轟擊落下,這次方漁用了神念來畫雷符,且一畫就是三張,這些雷符,配合著雷罰術,防護大陣在匆忙間,終是無法抵御,瞬間破碎開來。 史美業持劍在手,二話不說,就朝方漁沖了過來,方漁拿出長劍迎擊,兩招格擋之下,第三招就是希夷劍法的大音若希。就在渾厚的嗡嗡聲中,史美業被方漁的長劍指在眉心。 史家地面、空中的眾人皆驚,不知這年輕人是何人,實力也太強了吧! 這時,有數人駕著飛劍飛了上來,叫罵聲,喝止聲不斷,卻沒有人真的敢上前動手。 只見一位老者說道:“廣宇參議,你這是為何,為何要無故攻擊我史家!” 方漁揮手間史程輝飛到身前,說道:“那你們就要問問,大過年的你家史程輝做過什么事情了!我是被你們史家惹上門的!” 說著,他收起真氣,史程輝從空中跌落,砰的砸在地上,受到這樣的震動,他醒了過來,感覺到身上沒了束縛,張口一句臟話就罵出來。 這下也不用方漁再說什么,他反手用劍脊敲在史美業的頭上,史美業頭腦一陣發昏,從空中跌落。 方漁對那位后來老者說道:“下次就不會這樣了!你們會受到終身難忘的教訓!”說完,他轉身離去。 離開之時,他心情舒暢許多。 趁著心情還算不錯,回到怡樂居中,方漁找到原艾希聊了起來。 “收手吧!年后我去將你娘的墓要回來,溪族這么做也夠夠的了!單單只從史程輝那一番話,就知道不論溪楚生給你娘什么身份,也不能再把人葬在溪族了。” 原艾希哭泣道:“可我娘的愿望……” 方漁冷冷說道:“你娘能有什么愿望,她親口告訴你了嗎?她愿意被人說成一個倒貼錢的小妾,也要嫁給溪楚生?如果是這樣,怎么她生前不去做?她生前這樣的機會太多了吧?” 原艾希道:“我娘就是說要死后葬在溪族的!” 方漁道:“即便你娘這么說過,但實際情況呢?實際情況是她在一個儲物戒指中已經住了半年之久!溪族一直拖著,一直用這件事情要挾你,難道你還不明白什么事情嗎?” 原艾希道:“我明白,但不過就是為了將我娘葬下,你受些委屈又怎么了?” 方漁冷聲道:“如果是我自己一個人,受委屈沒什么,但我身后是一家人!我們需要考慮家人的感受,就好像今天,被史家人堵在門上,被明月輝指著鼻子罵你,你也愿意嗎?” 原艾希哭道:“可你讓我怎么辦?我娘自己想嫁過去,我是為了完成她的遺愿!” 方漁怒道:“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在長老院墓地要一塊地方將你娘埋下嗎?這足夠她死后榮耀了!怎么就非得被溪族牽著鼻子走?都到這種程度了,難道你非得等事情走到家破人亡的,像方子墨曾經那樣做你才滿意?” 事情說到這里已經無法再繼續下去,方漁想好了,等見到溪楚生,無論如何也要強行將裝有林清妍的儲物戒指要回來。 原艾希的哭泣他無法勸,更無法妥協,他的身上現在寄托了太多人的希望,并不能由得他如此肆無忌憚。 傍晚時分,左丘戒帶著左丘簡、鐘離全斌帶著鐘離劍,還有聞人有方和聞人進賢、以及阮淑紅、阮中意、朱再然、朱再也、谷風風等人紛紛上門。 這些人都聽說了他在史家逞威的事情。 一群師兄弟再加上本來性情就頗為直爽的阮淑紅,的確也不會怎么勸方漁收手,反而眾人感覺不過癮,要方漁找機會帶他們再去一趟。 唯有朱再然和朱再也兄弟二人認為有些不妥,說一定要有合理的借口才行。故而,這借口的合理性就交給了聞人有方,他在執法堂,對這方面比較擅長。 方漁有些無奈,但也被這些熱心的好友感動。對他來說,再打一次也無所謂,只是這并非他心中所愿。 還好,眾人正在熱鬧期間,紀云坤和農世教聯袂而來。 一見到一個個精神亢奮的眾人,紀云坤冷笑道:“你們不會準備今天晚上再去一趟史家吧?” 左丘戒笑道:“祭酒大人,您老說的不錯,正是如此啊!史家現在第一高手,不就是那史美業嗎?廣宇能對付了他,再加上阮會長坐鎮,我們拿下整個史家沒問題的!實在不行把半雷師伯請來坐鎮也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