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就上車吧。”司機說著,“副駕駛位是空著的。” 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平川還是有點茫然,剛才他為什么會發(fā)呆來著?哦對,今天他的恩澤……恩澤考試沒有考過,所以他感到難受,本來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就連資料也幾乎滾瓜爛熟,但成績出來的那一刻他還是……沒有過。 他并不知道自己選擇去神社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但是……既然都已經(jīng)上車了,那就這樣吧,一會兒再回家,晚一點回去不要緊,母親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她總會在自己悲傷的時候鼓勵自己,這一次恩澤失敗了,那就下次努力吧,或者上一個大學,找一個穩(wěn)定的工作,這樣也不錯。 平川瀧介也不是沒有思考這幾人是否會圖謀不軌,不過想了想,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干這種事需要極大的勇氣,畢竟,違反法律,往嚴重點說就是褻瀆神明,法律是神的約束,挑戰(zhàn)法律的權威,相當于質疑神的公正,警衛(wèi)廳肯定會第一時間找上門,如果嚴重一些,神使找上門也不是沒有可能。 小車從考場門口出發(fā),駛上了道路。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平津,后面那位是宮次郎,和他的學生井上。”司機平津看著前方的路,對著坐到副駕駛位上的平川說道,“我們幾個算是朋友,經(jīng)常一起去神社那邊,冒昧問一下……小鬼,你也是天忍穗耳尊的信徒嗎?” “嗯,我叫平川瀧介。”平川瀧介說道,“謝謝你們送我一程。” 他覺得這個叫平津的人說話很有趣,即便他對自己的稱呼是小鬼,但語氣聽起來也十分客氣,或許在這個男人的眼中,小鬼和先生、女士一樣,只是一種普通的稱呼,并不帶有任何褒義或者貶義,只是一種親近的叫法。 “剛才那個地方是今年的恩澤吧?”宮次郎問道,“你是今年的考生?” “嗯,不過沒有通過。” “沒關系,恩澤的通過率本來就低的離譜,能過的基本都沒幾個,說句不怕人笑的,我們?nèi)齻€也沒有一個人通過。”宮次郎拍了拍平川瀧介的肩膀,“你看我這個學生,他最離譜,就連天忍穗耳尊的名字都寫錯了,要不是我看著他長大,我甚至要以為他是別的神明派來的臥底。” “老師,這話可不能說啊!”井上趕忙說道,“我對神的信仰是純正的!” “井上你別一驚一乍的,宮次郎就喜歡這么逗你,你要是信了就中了他的計了。”平津看著前方的路,“宮次郎先生你也是的,井上就是這么被你嚇成這樣的……” 平川瀧介聆聽著三人的對話,內(nèi)心有了一種久違的平靜感。 為什么是久違的平靜?他也不清楚,現(xiàn)在就這樣挺好的,舒服,他開始回憶,想想剛才,再久遠一點,他閉上眼,手下意識地摸向腰間,卻什么也沒有摸到。 我怎么會覺得那里有東西呢……奇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