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附子草,這便是那些花的名字,烏頭類植物的二百五十個分支之一,附子草并不是某種植物的代稱,但是它是有毒的,和蕁麻不同,附子草的全株都有毒性,不論是葉子、花朵,都有毒,所以在修剪的時候一定要戴手套。傳聞中有人手指沾了再放入口,因而毒死。過去甚至用其根部做藥,毒死老鼠一類的動物。古時候的人以它的汁液涂在箭上制成毒箭。 而現在,通過那把界明刀,薇兒把附子草最有毒性的汁液提取出來,附著在了她的刀上,不僅如此,在刀揮動的時候,另一種花朵的汁液被她甩了出來。 那是一品紅,相比起附子草,一品紅的毒性就小了許多,它葉子、莖的汁液毒性都算是輕的,如果沾到,只是會引起輕微不適。如果是皮膚接觸到,也只會引起痕癢,起疹,用肥皂及水沖洗就可以。但是這種汁液落入眼中的時候,就可以引起強烈的不適感,她要封住那個黑袍的視線,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 但是刀刃上的花忽然消失了。 這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刀刃還在空中飛舞,但是那些花兒和汁液卻消失了——那絕對不是雨的權能能夠做到的事情,那么就是那個白袍所做到的事情,而且手中的附子草種子和那個黑袍雨中的附子草種子也消失了,那個白袍的權能抹去了這些東西的存在,即便花朵消失了,薇兒依舊揮落了她的刀,緊接著,口袋之中,一株株荊棘仿佛雨后春筍一樣噴涌而出。 ——那個白袍只能夠抹除已經被她‘看見’的東西,不然口袋里面的荊棘也應該被抹去,這種權能是有限制的,那個白跑的手段只能夠用來處理已經發生在她所知道的事情之中,不然我身上的這些種子已經都消失不見,也就是說,現在我所知道的,她所不知道的,就能夠成為我的底牌。 短暫的數秒之內,薇兒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系,那個白袍的權能應該涉及到現實之中的存在和不存在的關聯,她可以通過某種手段來制造出一種結果,讓某種不存在的事情發生,但是那個白袍只推出了一點點的刀刃,也就是說,白袍在使用這把刀的時候應該有某種制約,比如…… 薇兒調轉身體開始奔跑,同時,她讓那些荊棘瘋長,而在那個箱子之中,藤蔓也開始蜿蜒出來,朝著那兩位神使涌去。 如果說,有一種可能,那個白袍的權能有限制,那么現在,阻攔自己離開的那個爛尾樓很有可能短暫地消失……或者被取而代之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