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主持人看著音速,聳了聳肩。 她的眼中有一種惋惜,不知道是在惋惜二階堂奈的做法,還是她們未完成的談話,不論是哪一種,此時的主持人都仍然在說著,她似乎很希望能夠和二階堂奈繼續溝通,或許是因為她們某種意義上有相似的地方,亦或者,她想要從二階堂奈這里找到什么。 二階堂奈的目光停留在主持人的身上,具體一點,是停留在主持人的傷上,她說自己能夠看見每個人身上的‘傷’,但是她沒有說,如果知道了一個人身上的傷,就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實踐了。 傷痕是一種持續存在的東西,當揭開一個人的傷痕的時候,往往能夠窺探到傷口流血時候的模樣,但是這一種傷痕一定是要能夠看見的嗎? 不一定。 “小丑,馴獸師,人魚,魔術師,我該怎么形容我和他們之間的關系?朋友?家人?親人?志同道合的伙伴?我覺得都不是,戲劇集合把我們每一個人聯系在了一起,我們都是戲劇集合的一員,這一份紐帶將我們聚集在一起,戲劇集合是給別人帶來快樂的,是啊,每一個人都能夠從我們的表演中獲得快樂,但是誰又會看見每一份笑容之后的苦難?” 主持人依舊在說著,她說著,然后看著二階堂奈的手術刀再次揮下。 【戲劇集合·循環匯演】 繼續。 【戲劇集合·循環匯演】 繼續。 【戲劇集合·循環匯演】 手術刀揮舞著,二階堂奈和主持人便這么陷入了一幕接一幕的焦灼。 仿佛一個永無止境的循環,看不見轉折的方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