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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
水母,刺胞動物門、水母亞門的動物,是水生環(huán)境中重要的浮游生物,包括刺絲胞動物中的缽水母綱、十字水母綱、立方水母綱動物。
水母是一種非常漂亮的水生動物,它的身體外形就像一把透明傘,傘狀體的直徑有大有小,大水母的傘狀體直徑可達2米,傘狀體邊緣長有一些須狀的觸手,有的觸手可長達20-30米,這就是水母,大多數人的記憶和認知之中都有水母的存在,他們知道水母的名字,知道水母這個生物本身。
但人們也并不了解水母。
水母這個詞匯,并不只能夠用來描述某一種生物,它也可以是一種形容詞,一種外形的描述,它擁有大量的‘枝條’,擁有‘大腦’,擁有‘軀干’,它存在于現實之中,也存在于非現實之中,它擁有一個實質的模樣,也被各種概念抽象分解。
這是水母。
但也不是水母。
如果一定要給它一個定義的話,那就,用一個最為適合的語言來講它定義下來吧——這是一個魔女,名為水母的魔女。
——九州,九龍。
——二零二三年,一月一日。
線在紙上寫著,然后再劃掉,再寫上什么,再劃掉,她將桌面上的紙揉成一團,朝著不遠處的垃圾桶投擲過去,不過她的準心并不怎么樣,紙團撞擊在了垃圾桶的側面,隨后,落在了地上,線沒有去將紙團撿起來的想法,她只是在想某些事情。
魔女事件。
很奇怪,按理來說,如果出現了魔女事件,瓷組織肯定是要去處理的,線知道瓷組織,她知道,作為一個九州人,在知道非自然之后,必然也需要知道瓷的存在,這些存在于九州之中的組織,這些藏在每一個人身邊的人,這是他們需要知道的。
因為瓷允許一部分的非自然,但不會允許所有的非自然。
線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就在自己的面前,在面前的手機上,呈現出通話記錄的那一頁,在通話記錄上,有五個電話沒有成功被撥打出去,那是瓷的電話,具體一點,那應該是九龍的‘瓷’的報告電話,作為了解非自然的人,如果在遇到什么非自然的事件的時候,就應該撥打電話,然后告訴給瓷。
按理來說,因為魔女事件的特殊性,這個電話必須二十四小時有人接聽,然而現在,連續(xù)五次,五次電話都沒有人接聽,她不怎么相信這是因為瓷的懈怠,她不大想承認這一點,但現在的每一個可能性都在告訴她這個結果——九龍的‘瓷’出現了問題。
這是她感到棘手的部分。
是,她確實說過,要依靠自己和米糕去尋找楊木,可……這是在瓷了解的情況下,瓷是她的一道依仗,畢竟,專業(yè)的人士總能夠給人帶來一種安全感,只是現在這些專業(yè)人士并沒有辦法出現了,去了哪里?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只知道現在瓷接收不到回應了,九龍的瓷接收不到回應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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