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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旗幟,白旗幟,你飄揚在拉芙蘭的土地上,白旗幟,白旗幟,你守護著每一位拉芙蘭的子民,我們付出我們的信仰,我們付出我們的虔誠,白旗幟,白旗幟,手下這份名譽,讓我們呼喚。
……直至死亡。
提問,遇上了信仰失格事件,作為白旗幟認定的成員,在聆聽到口諭,或者被卷入其中的時候,應該怎么做?
應該承載起白旗幟的榮譽,和非自然的事件、和那些扭曲的信仰戰斗,直至處理掉所有的扭曲信仰嗎?這都不是一位白旗幟的成員會做的事情,或許在很多年前確實會有這樣本心純粹的白旗幟成員,但很顯然,這樣子的人并不會出現在這一個時代。
尤其是在王朝落幕之后。
如果要讓一個人能夠點燃面對扭曲和怪物的勇氣,能夠放棄家帶來的安全感和肉燭的庇護去到室外,那么,定然是有足夠的利益和報酬,這才是白旗幟的成員需要的,他們需要的就是適合自己的報酬,能夠讓自己在某一種時刻不會后退。
子彈穿過那一朵花,快或者慢都無所謂,兩點銹漬本就能夠忽略掉那一點速度的影響,就在扣動扳機的時候,就在他‘想’這么做的時候,腦海之中編織出來的舞臺就已經填不上了他行動之中的空白。
這才是馬蒂斯的方式。
天使的饋贈,這些物品被稱為天使的饋贈,畢竟,附著上了非自然的力量的物品,自然是屬于天使的范疇,天使的饋贈并不是一種完美無缺的東西,攜帶和使用它們,都需要承載一種名為‘污染’的代價。
污染,這是一種可怕的詞匯,污染是脫離了人的范疇的事物,一定量的污染足以扭曲一個人的本質,而攜帶過多的天使的饋贈,則是會讓污染的過程更加迅速,當身體承受的污染到達了界限的時候,人就會脫離人的本身,成為另外的事物。
因此,天使的饋贈,并不是一種可以隨心所欲使用的東西。
據馬蒂斯所了解,越是‘強大’的天使的饋贈,需要承擔的污染就越龐大,只要是白旗幟的成員,越靠近‘前面’的層級的人,就擁有越強的污染抗性,并不只是對污染的抗性,能夠使用強大的天使的饋贈的人,從生理構造、思維方式之類的部分都會和正常人有所不同,唯一能夠約束住他們的,應該只是作為人的部分了。
還好,他并沒有到達那個程度。
倒不如說,距離那個程度,他還遠得很。
“你會說話嗎?”他問,“算了,你會不會說話都和我沒關系。”
子彈以肉眼無法看見的速度觸及到了那一朵花,在觸及到那一朵花的瞬間,這子彈又變得極為緩慢,這一枚子彈就以如此緩慢的速度鉆入那一朵花之中,緩慢前行,緩慢轉動,攪動著這一朵花的一切,似乎要把這一朵花的每一個部分都細嚼慢咽,直到脫離這一朵花。
他在聆聽。
聆聽這一朵花發出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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