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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曉曼想了想說道：“它自成體系，在漳北、漳西、漳南、漳東、漳中等地設立許多情報點和聯絡站，觸角伸向各個角落，活動十分猖獗。這些特務裝成商人、難民、學生、乞丐、走村串戶的小商販等等，搜集情報、刺探軍情。”

    鳳姐第一次聽說日本特務組織情況，說道：“怪不得我們的交通站、點遭到如此嚴重的破壞，抗戰軍隊屢遭襲擊，原來是日本特務暗地里搞的鬼。”

    她們兩個人正說著話，忽聽樓梯上蹬蹬的腳步聲，一個清脆的嗓音隨著腳步聲來到二樓，“鳳姐，你在哪里呢？快來接我們吶。”

    鳳姐聽聲音是畫之筠在喊叫，趕忙走出房間微笑著說道：“我的小美女，大姐一天不見你們，心里就空蕩蕩的。”

    她左手拉著畫之筠，右手牽著于博雯，讓進房間里來。

    畫之筠看見隋曉曼在這里，趕緊過去摟住隋曉曼的脖子笑著說道：“喲！這才是我們的美女呢。”

    于博雯也笑著說道：“畫小姐說得對，隋小姐才是美女中的領袖呢。”

    隋曉曼也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小貧嘴，當心找個裁縫匠把嘴給縫住，一輩子開不了口，”說完，爽朗地笑起來。

    鳳姐說道：“咱們放松放松。是唱歌、吟詩？還是說新鮮事。”

    畫之筠說道：“我說個事讓大家聽聽。”于博雯、隋曉曼趕緊問道：“什么新鮮事？快說說讓我們聽聽。”

    畫之筠不緊不慢地說道：“前幾天，日軍的翻譯官找到我，說是日軍大隊長中村龜三郎的一個朋友喜歡畫，要我給他畫幾幅中國畫。我不愿意給日本人作畫，推諉了幾次。”

    畫之筠皺了皺眉頭說道：“日本翻譯說道：‘你不要惹惱日本人，否則你會惹禍的。’實在推辭不了，就給他們畫了幾幅畫。”

    隋曉曼說道：“都畫些什么畫呢？”

    畫之筠笑著說道：“說來也可笑。我也在想，畫什么呢？想來想去，突然腦海有所覺悟。先畫了一幅畫。在河邊的沙灘上，一只大烏龜和兩只大王八一邊向河的方向爬行，一邊產下幾枚蛋。我又琢磨了一陣子，給這幅畫起個名子叫烏龜、王八蛋。”

    隋曉曼說道：“畫意是什么呢？”

    畫之筠嘲笑著說道：“意思就是罵這些日軍都是烏龜、王八蛋，趕快滾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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