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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師中只想早日回到延安府,神醫(yī)安道全在那里,現(xiàn)在也只有他能夠救自己了。可是如今的他也不能催促大隊快行,快速行軍只能加速自己的傷勢。
這一天種師中的精神好了許多,昨日軍醫(yī)又給他做了一個手術,將毒瘡里的膿液放了出去,現(xiàn)在他的胳膊輕松了不少。今日行了一天的軍,自己已經(jīng)是非常疲倦了,營寨剛剛扎下,這時有人來稟報說是趙值求見。
種師中大概知道趙值暗中歸順了西軍,然后為了避禍當了河北宣慰使了。之后河間府實現(xiàn),朝中傳言趙值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今日咱們到了這里來了?
種師中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于是命人將趙值請了進來。趙值見到種師中立刻跪下行禮,道:“小人李良嗣參見安國公!”
安國公是種師道在西域建國時候封給種師中的封號,種師中是在到了東京后錦衣衛(wèi)傳信他才知道的。知道這個封號的人極少,難道這個趙值加入了錦衣衛(wèi)不成。
種師中道:“你又是改姓了不成?怎么現(xiàn)在有叫李良嗣了,你加入了錦衣衛(wèi)嗎?”
李良嗣道:“這馬值、趙值、李值都是我的名字,如今趙值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我李良嗣原為咱華夏國赴湯蹈火。這錦衣衛(wèi)我卻沒有加入,不過能來到這卻是錦衣衛(wèi)帶路的。”
種師中道:“你來此何意?”
李良嗣把宗澤留下的河北義軍都指揮使的印信拿了出來,遞給了種師中。宗澤離開東京去磁州抗金的時候跟種師中提過這個事情。種師中道:“這不是宗澤的印信嗎?”
李良嗣道:“正是。通義伯去了潼關,這個印信就留給我。我如今憑借這個印信在伏牛山聚集了萬余人馬,做些騷擾金兵的勾當。”
種師中一聽道:“原來在傳說中的河北義軍統(tǒng)帥就是閣下,端地不錯。”
李良嗣道:“多謝安國公夸獎。只是如今遇見些麻煩,向您借些人馬做一筆大買賣。”
種師中一聽,笑道:“如今你在伏牛山呆久了,怎么言語只見倒像個山大王了。”
李良嗣聽了臉一紅,道:“小人雖當過文官,畢竟是海商出身,讓大人笑話了。”
種師中道:“笑話什么,真性情也。這樣我讓王進師傅過來,一同參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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