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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瑞的錦衣衛(wèi)早就把成都城內(nèi)的情況探聽了一個清楚,折再興、種天豪沒有想到區(qū)區(qū)千余人就把這偌大的成都城的文武官員都嚇跑了。
折再興道:“沒想到這成都的城防如此不堪。”
種天豪道:“干脆咱們殺出城中,取了城中糧草再去恭州不遲。”
折再興此時也是有些心動,他問樊瑞道:“你看可行嗎?”
樊瑞想了想,道:“取了糧草容易,可是怎么運走啊。那沈家動用了全家族的力量,歷經(jīng)數(shù)月才將糧食運到秦州。如果咱們奪取成都的糧食,哪有那么多時間運走呢?”
折再興此刻憂慮道:“那恭州豈不是同樣的問題!”
樊瑞道:“蕭讓已經(jīng)南下了,想必帶來了王爺?shù)拿钣嫞铱礊榻裰嬤€是早去恭州為好。”
折再興道:“也罷,咱們就去恭州。”
恭州屬于夔州路管轄,夔州路的治所在夔州。沈柏景來到了恭州當了知府就是恭州的最高官員。他查閱恭州的府庫發(fā)現(xiàn)恭州的府庫充盈,這里竟然存糧30萬石,要是將這30石軍糧順利運往西北,足足十萬大軍吃上將近1年的。而華夏軍主力的作戰(zhàn)部隊就是10萬人。
恭州的存糧原本是這些年川陜四路的的皇糧,自從宣和二年江南方臘造反之時,朝廷下令調(diào)集川陜四路糧食充作軍糧,準備運往江南平叛所用。但是由于西軍的加入,方臘起義短短幾個月就被鎮(zhèn)壓下去。所以這批軍糧有留在了夔州。后來征遼國、又和金國作戰(zhàn),都征調(diào)川陜四路的軍糧。川陜軍糧也有一部分運到的中原,但是無論是征遼還是伐金,宋軍很快就敗了下來,導致這些軍糧還沒有外運戰(zhàn)爭就結(jié)束了,所以這些糧食就存了下來。
原本這些糧食應(yīng)該有夔州沿著長江運往江南,再從運河北上。但是現(xiàn)在中原大亂之后,也沒有人關(guān)注這些糧食了。夔州宣尉使劉星源便將這批糧食存放在了恭州管轄的合川釣魚城了。
合川釣魚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后世蒙古鐵騎圍攻這里數(shù)十年而不下。蒙古國的第四位大汗蒙哥戰(zhàn)死字釣魚城下。劉星源將這批糧食保存在了釣魚城,并且派兵馬都監(jiān)杜文宏親自守衛(wèi)。
這杜文宏姓杜名斌表字文宏,是夔州少有一員虎將,備受劉星源其中。他和劉星源一起帶領(lǐng)人馬將整個夔州路的各個山寨幾乎剿滅。川陜四路匪患迭起,唯有夔州路最為安定。
現(xiàn)在欽宗皇帝當政,東京城也是一片蕭條。最終朝廷想到了這批軍糧,準備調(diào)動這批軍糧押送去東京。劉星源接到圣旨后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來都了釣魚城。
劉星源見到杜文宏后,問道:“文宏,這里糧食還安全嗎?”
杜文宏道:“大人放心,這里30萬石軍糧萬無一失。只是有些糧食放久了,屬于陳糧,要在不處理只怕要發(fā)霉。”
劉星源眉頭緊鎖,道:“這發(fā)霉的軍糧要是運到東京,陛下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杜文宏道:“這個恭州知府能不能想想辦法,購買些新糧替換。”
劉星源道:“這個沈柏靜也不是什么路數(shù),不過他可是從西北回來的。可別是與西匪有什么勾連。”
杜文宏道:“這個沈柏靜上任之后只是來到這里視察一番,并沒有異樣。再說讓他給采購些新糧,作為地方官也是應(yīng)當。”
劉星源道:“也罷,我就去會會這個沈柏靜。”
沈柏靜此刻正在和蕭讓、折再興、種天豪秘密商議,如何獲取釣魚城糧食。
蕭讓道:“王爺?shù)玫缴虼笕说南⒑螅浅V匾暎愿廊f萬不可直接強奪釣魚城。錦衣衛(wèi)也同時探聽到,朝廷要將征30萬石糧食運往東京,如果算下時間圣旨也應(yīng)在最近到了夔州了。王爺命令我們半路截獲這批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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