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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弼深知猛安謀克制度使用嚴苛的軍紀約束士兵,讓他們能夠奮勇殺敵。士兵也不是白癡,他們之所以能夠尊崇相關制度,是因為猛安謀克制度可以給他們帶來勝利,從而在軍前繳獲道大量的物資。金兵對猛安謀克里的士兵賞賜還是非常大方的。如今戰場失利,別少繳獲了,就是能否保住命都未可知,猛安謀克制度面臨的崩潰的威脅,如果這個制度崩潰了,金國的基礎也就完蛋了,他精心打造的大軍也就要作鳥獸散了。
如今要想保證這個制度制度維持下去,就需要在戰場上取得勝利,然后一場接一場的勝利。但是現在面對強悍的華夏軍,如何能夠取得勝利呢。
宗弼無奈只好招呼心腹之人前來商議,就連鳥家奴都參加了這場軍事會議。不過鳥家奴并沒有半點高興,因為他自己的火器營的經過這一戰,自己手下的士兵被種世虎一沖四散逃跑,如今自己猛安謀克中剩余的將士不足500,真是灰頭土臉的。
宗弼看著諸將都沒精打采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當他看著坐在角落里的鳥家奴想起了去年太原府戰死的兄長宗翰。鳥家奴身材模樣與宗翰并無二樣,只是本領見識與其兄長有云泥之別。
宗弼暗道:要是宗翰還活著,只怕也不會有今日之慘敗。想著想著他無意中叫了出來:“鳥家奴……”宗弼叫了鳥家奴的名字,卻不知道問什么好,當時便愣在了那里。
鳥家奴以為宗弼降罪于他,急忙跪地磕頭,道:“王爺饒命,都是那些南朝降軍自行逃走,小人也是無法約束。”
鳥家奴畢竟原來是哈迷蚩的部下,哈迷蚩見他磕頭如雞奔碎米一般,也是覺得可憐,他對宗弼道:“狼主,如今各個謀克逃兵甚多,也不是鳥家奴之過也。”
宗弼無奈的擺了擺手,道:“我并非怪罪于他,只是想為何我大金百戰勇士,竟然遭到如此慘敗!我如何對得起父兄(指的是阿骨打、宗翰)創下的基業。”說罷,竟然眼圈一紅,眼淚幾乎流落了下來。
雪里華西道:“王爺休要悲傷,為今之計應該再次集中兵力,調鐵浮屠入中原,與西匪決一死戰!我們女真勇士是不怕死的!只要大家拼死決戰,定能重現當初護步達崗的榮耀!”
雪里華西這么一說,那些金將各個義憤填胸,紛紛高聲呼喊“決一死戰!”“我等不懼死!”“誓殺南蠻!”
宗弼將諸將士氣有所恢復,心中放心了許多。他仔細觀看眾人,眾人皆捶胸發誓,唯有哈迷蚩面色沉重,一言不發。
宗弼道:“哈迷蚩,你是軍師,有何看法!”
哈迷蚩道:“調金彈子來倒是一個辦法,可是這路途遙遠,到了這里也要入冬了。咱們能守住太原城嗎?”
雪里華西道:“去年我們攻打太原府,南蠻弄了一個凝冰凍城,咱們也可效仿之(五三二回)。”
哈迷蚩搖搖頭道:“咱們也得能堅持道冬天啊,現在諸將士氣可用,可是士兵呢?咱們攻下太原府后李振、張俊先后逃走,如今又出現大規模的叛逃,要是西匪圍三放一,攻打太原城,只怕士兵逃走是小,說不定有宵小之徒開城放西匪進城也為可知!”
“他敢!”雪里華西暴怒道:“那個敢如此行為,老子就砸碎他的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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