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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勇也應和道:“多謝,多謝。”
隨即,李良嗣帶著智勇一行人出了胡同,直奔南門而去。
李良嗣跑著跑著,突然聽到身后的張齊大喊一聲:“且住!”
李良嗣等人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李良嗣轉身賠笑道:“耶律將軍,你看著……”
張齊此刻哈哈大笑起來,道:“南朝就是再富有,也不會有丘八士兵穿著綢布衣褲!”
李良嗣低頭一看,自己正是由于慌忙沒有來的及換衣服,穿著一身白月光的綢布睡衣就跑了出來。
張齊接著說:“也沒沒聽聽說那個士兵上戰場用寶劍的。”張齊此話一出,嚇得智勇當啷一聲就把寶劍仍在了地上。
在古代打仗步兵用花槍居多,騎兵和將領一般都用馬刀。只有文官或者高級別的武將才佩戴寶劍。張齊突然發現李良嗣一身綢布褲褂,智勇捧著的寶劍顯然也是李良嗣的,由此張齊看李良嗣有些眼熟,于是多看了幾眼,雖然他沒有認出李良嗣是誰,但是從李良嗣白白凈凈的臉龐和一身講究綢布衣褲判斷,他一定是有一定身份的文官。
張齊道:“沒想到抓住了一條大魚,兄弟抓住這穿白色衣服的蠻子重重有賞!”
張齊手下士兵也明白過來了,揮舞刀槍,一擁而上。智勇嚇得不知所措,他躲在李良嗣身后顫抖的說道:“大人,這如何是好。”
李良嗣再也忍不住了,抬起一腳踢翻了智勇,撿起地上的寶劍,喝道:“弟兄們,跟金虜拼了。”說著揮起寶劍就跟金兵殺在了一處。
雙方一交手,李良嗣帶著的侍衛就被那個張純壓制住了。這個張純雖然有些缺心眼,但是從小生的力大如牛。他加入金軍后,就連了女真人使用的狼牙棒都能舞動的虎虎生風。
不過張齊帶著張純是化裝成河北義軍的入城,張純當然不能帶狼牙棒進城了。他進入洛陽城內并沒有趁手的武器,戰事一開,他就從一間房屋的廢墟中抽出了一條兩丈長短碗口粗細的房椽子作為武器。
這房椽子足足有40多斤重,張純舞動起來確實毫不費力。他狂嘯著舞動房椽子就砸向李良嗣的親兵,饒是李良嗣的親兵都是華夏軍的勇士,一時也難以阻擋張純的進攻。
張純瞬間砸翻了幾個士兵,張齊見狀從縫隙中沖了進去,揮刀直取李良嗣。李良嗣雖然文官出身,可是當過海商,風里來浪里去的刀劍上求富貴的日子也干過幾年。雖然算不上什么武功高強,但是悍勇之氣還有幾分的。
李良嗣舉起寶劍來斗張齊,張齊沒想到這個白白凈凈的南朝文官竟然能夠有幾分勇戰,不由得重視起來。雙發插招換式斗了幾個回合,李良嗣終究不是真正的武將,那里是張齊的對手,他只有且戰且退。
只聽“砰”一聲,李良嗣的后背已經抵住城墻,此刻他也是退無可退了。
李良嗣見張純步步緊逼,不由得絕望道:“難道我馬植死在這里不成?”在生死關頭他還是叫起自己的本名馬植。
張齊當時就是一愣,就在這時候有幾匹戰馬跑沖了過來,為首二人都是手持方天畫戟啊,跑在前面的正式郭盛,身后的就是關勝。
郭盛本來是種師道派來保護李良嗣的,他平時住在李良嗣傍邊的一個院子里。不過郭盛自從遇見關勝后,二人就成了好朋友。二人兵器也都是一樣的方天畫戟,平日里經常一起切磋武藝。
郭盛經常尋找李良嗣切磋武藝,李良嗣也沒有想到金兵能夠偷襲洛陽城給自己帶來危險,所以對郭盛離開自己的宅院去找關勝切磋武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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