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洪山對待趙瑞相當恭敬,大概主要也是因為趙瑞在北戎國聞名遐邇,朝堂里上上下下無一不對趙瑞心存敬仰之意。 席間鮮于洪山為趙瑞送上大量珠寶,以及古玩字畫,趙瑞一概不收。 趙瑞看著鮮于洪山說道:“我大商自有國情在此,到底是否決定對你們北戎國動兵,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我們大商的皇帝富有四海,文韜武略,舉世無雙,一切還是要聽從她的旨意安排。” 鮮于洪山鄭重說道:“趙王殿下,本王絕無此意,我們陛下為您親手所寫的這封密函已經(jīng)將話說得很清楚了,您在我們北戎國可謂是名震天下。” “您的大名早就已經(jīng)在我們北戎國傳遍了,既然如此,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多說。” 趙瑞搖頭笑笑,他對于鮮于洪山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清楚了,此番自己與他在這里相見,他對自己一番大獻殷勤,真實目的不言自明。 玄悲大師坐在一旁不言不語,始終也不說什么。 一個時辰過后,趙瑞和玄悲大師兩個人向鮮于洪山告辭,回到馬王村。 剛剛走進鄭遠山家中大門,便聽見房內(nèi)傳來一陣高過一陣的吶喊之聲。 趙瑞緊皺著眉頭和玄悲大師并肩快步走進,剛一推開門來,只見常邵華正與鄭遠山爭執(zhí)不休。 “你是北戎國的王爺之位純粹是因為先前你娘以為你爹死了,若非如此,憑著你娘的為人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下嫁給你的養(yǎng)父,鮮于洪山。” “兄弟,這就是事實,你為何非得執(zhí)迷不悟?難不成那北戎國的秦王之位就這般好?” 鄭遠山很是焦急,他急于要將自己心中想法告訴給常邵華。 常邵華咬牙切齒的道:“你少給我滿口胡言,我爹他老人家待我恩重如山,我鮮于邵華的父親只有北戎國的王爺鮮于洪山,其他人全部都是冒牌貨。” 趙瑞和玄悲大師滿臉愕然,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趙瑞連忙將花月如拉了過來,問道:“怎么回事?” 花月如連連嘆息,搖頭說道:“趙王殿下,你隨我出來。” 趙瑞跟隨花月如一路快步走出,趙瑞眉頭緊鎖,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這秦王殿下怎么突然這個樣子?” 花月如緊蹙著秀眉說道:“別提了,您和玄悲大師回到玉清城之后,鄭遠山突然沖進房里來,告訴邵華說他是孔雀王朝的人,不要總是想要做什么北戎國的王爺。” “長篇大論,滔滔不絕的說了許多,我倒也能夠體諒鄭遠山的心思,他不過就是覺得自己是邵華的兄弟,應當將邵華扶上正軌。” “可問題是邵華之所以會做北戎國的秦王,怨不得他自己,畢竟從小到大邵華一直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居然并非是鮮于洪山親生,在孔雀王朝另有一個親生父親。” 趙瑞恍然大悟,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鄭遠山其實也沒有惡意。” 花月如說道:“本來也沒有什么惡意,只不過他和邵華兩個人的想法簡直是南轅北轍。” 趙瑞心知這么下去總不是個事,于是便快步走回房內(nèi),準備將鄭遠山從房里帶出去,好好說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