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什么一下子就進入到這么深奧的領域。 云建明并不是一個多精深的學術儒生。但凡深奧了,他基本都會大腦宕機。但凡是個原意深究的,也不會徑直選擇去找個高門投機了。 但被卡到這兒了,如果不說點什么仿佛更不對。 “云兄,你就別遮遮掩掩的了?,F場的人都不是庸人” 眼前的人一說完立刻拿出自己的名帖,亮明自己的身份,于慎行。18歲,秀才功名,因避山東兵禍年初遷居京城。 緊鄰著的,年長億點的是55歲的蘇州府歸有光,本應協助胡宗憲繳倭有功回京升遷,但因繼續科舉而放棄本次選官。而此次恩科不幸敗落,因此打算再挨一年,等明年參加正式科舉。再邊上的則是一個同齡人,23歲的順天府舉人沈應文。其已經是龍溪先生王畿的弟子,成了王陽明的徒孫。再邊上的則是江西省秀才郭子章,19歲,為避江西兵禍遷居順天府。 看著這群一見面就要坦誠相告的模樣,云建明著實招架不住。 都說談話最忌諱交淺言深,但顯然對面這群人并不在意這個東西,以至于戲臺上的話劇聲音都變得模糊起來了。 “好”既然如此,云建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把自己的名帖亮了出來。 五個人知根知底后,云建明才一副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說道“關鍵在于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癥結就在新學之中” 說出這話時,云建明已經滿頭大汗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是話趕話必須要說些什么,就下意識說出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