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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人遠比解決問題容易多了。因此,也只能苦一苦西域的這些胡人了。朝廷又沒有嚴禁用鼠疫,新朝開始,只是說慎用而已。只能是讓這幫人自求多福了。
等去城鎮化達到一大半時,估摸著也就能實現統合穩定了。沒人,自然就不會有劫道的沙漠響馬了之流來破壞商路了。
李成梁那地獄十八層的道德底線,讓他立刻就想到了一條。有事就放鼠疫,屬于路徑依賴了。
只是這一廂情愿的操作,到底能不能真的實現高首輔統合穩定,重開西域商路的目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剛一祭出鼠疫,整個西域但凡能跑的,基本就跑得差不多了。
一些潛藏在青海的衛拉特蒙古部落也不要命地拋家舍業,翻過天山往西逃竄。
整個烏鞘嶺以外的外西域,不到半年時間,就弄得個千里無人煙。絕對地安安又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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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給新任陜西行都司指揮使接風的次日。欺負不了張元功,這股邪火自然就只能發在了新科狀元許偉升身上了。
次日一早,李成梁規規矩矩地給張元功講完了自己的共同發財計劃,各種保證相互協調,互不掣肘后,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城門處,這一老一少抱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忘年交呢。
至于是不是一見如故,真實交情如何,怕是當事人自己至今都沒明白。
無論如何在李成梁眼里,張元功絕對是個厲害的角色。同樣的結論,也存在張元功眼中。而且更甚之。因為昨日張元功幾乎是挑著最瘦弱的李成梁家丁去比賽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這些親兵全是國公爺拿錢臨時湊的,忠心多少,卻是未必。目前想要堂堂正正練兵勝過李成梁手底下的家丁幾乎不可能了。國公府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得想其他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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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送這一隊翰林,出了甘州衛,李成梁自己這總督身份就開始抖落出來了。
快到中午飯點發放干糧時,“成材,去把許狀元給我請過來,我們聊了再吃,讓他別急”前頭騎著高頭大馬的李成梁轉頭對身后的弟弟李成材下命令。
李成材把一個人從馬車里勸了出來,然后扶上一匹馬。李成材一人騎馬,又幫旁邊這文官揮動馬鞭。兩人好一會兒才追上前頭的李成梁。
許偉升別看是個貢生,其實也會騎馬的,但也僅僅是會。馬兒慢走時能騎上不摔下來。但這會兒身旁的蔣軍突然揮馬鞭。啪的一聲,馬兒抬了抬兩只前腿就跑了起來。
嚇得許偉升只能摟緊了韁繩與馬脖子。原本許偉升一上午到現在沒怎么吃飯,全身都沒多少力氣。嚇得臉色煞白。好在一路竟然沒掉下去。
終于看到李總督時,許偉升整個人已經頭冒金星,暈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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