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魯書記喝酒但不抽煙,那么于主席渾身的煙味到底哪來的呢?
有一次,我們去吃飯,曲大頭故意將我的衣服蓋在王總管的衣服上,弄得王總管的衣服滿是煙味,王總管嚇得不輕,直接不敢回家了,回家后趕緊悄悄地換了衣服,搞得趙先生一時摸不著頭腦,什么時候了還換衣服?他哪里知道個中緣由呢?王總管笑笑說:“不是性感嗎?你不就好這一口嗎?”
大家都知道,于主席和吳大總管一個辦公室,吳大總管抽煙,但是不等到吳大總管掏煙,只要有掏煙的動作或想抽煙的意圖,于主席就自覺不自覺地咳嗽兩聲,以示抗議,吳大總管就乖乖地跑到外邊走廊里去抽,所以五冬臘月里走廊里的窗戶始終是開著的,關了再開,還不如直接不關。
于主席對煙味是比較敏感的,看到別人抽煙就生氣,見不著別人抽煙,搞得吳大總管渾身不自在,特別是煙癮上來了,看看于主席那殺人的小眼神,就會不由自主地發怵,還是到走廊里抽吧,有時候忙起來顧不上,于主席就生氣,連摔加砸的,吳大總管就知道事不好,說不定哪一剎就挨頓訓。
二手煙的危害更大,關鍵是回家以后沒法解釋,一個女孩子渾身的煙味,任誰能不起疑心呢?為此于主席沒少挨白眼,“看什么?你看你異想的小眼神,得吃人來。”,“怎么一身煙味?干么去來?”,“還能干么去?我天天價地上班加班,忙得死去活來,回到家里也不安生。”,“我是問你身上的煙味。”,“我知道哪來的?吳大總管氣死人,天天抽煙,不顧別人的死活,我和他一個屋,你說哪來的?”
當然,作為于主席的馬仔,我也抽煙,但我是在我自己屋里抽煙,到于主席那里去,我是從來不抽煙的,偶爾見了于主席來,我得趕緊把煙掐死,還得天天開著門窗,盡管開著空調,也不敢關門,為的是盡量減少煙味,免得于主席她老人家生氣。
關鍵是于主席竟然明目張膽的說自己渾身的煙味,而且是對王總管講的,我當時不看頭勢,還專門問上一句,我估計于主席得恨死我了,明知故問,這里正心里發攪呢,你又冷不丁地插一杠子。
于主席渾身的煙味哪來的?這是一個很寬廣的社會命題,連于主席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們作為局外人士更無從談起,還是等于主席酒醒了或日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