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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都是勢利眼,你有好處的時候,都把你當人看小心翼翼地恭敬你拍你的馬屁,你不得勢的時候,無論再鐵的關系也會變得疏遠,一句話,那些人還不如看家的狗、下蛋的雞、甚至豎在南墻的鐵锨。
正如常有財所言,“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農奴也犯了和婆婆同樣的錯誤,肚子留不住一點油水,有點秘密必須抖摟出來才甘心,要不怎么說有“長舌婦”,而沒人說“長舌男”呢。當農奴把珍珠的事告訴她的哥哥農歷,農歷也仿佛被珍珠的光芒照射了一下,他狡黠地奸笑道:“咱妹夫家要是有了珍珠的話,起碼咱買房子的錢就不用愁了,怎么不得貼補咱一點,嗯!還不能考慮忒小的房子,現在房價一天一個價,得一步到位。要是妹妹能一高興分給咱一小部分錢,這小日子可能要徹底改觀,那時候……嘿嘿。”于是他興奮地告誡他的老婆,妹妹那里可要處好關系,隔三差五請她們吃個飯,以后她們有錢了,咱萬一有用到錢的地方,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牛衛花一聽,不僅點頭稱是:“這年頭真是‘人不可貌象,海水不可斗量’,蒼蠅能飛天,螞蟻能入地,沒看出咱表叔還真稱貨,這臟兒吧嘰的槽老頭子,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嗨!你別說,叫花子當了皇上,嘖嘖!!!這年頭真是什么稀罕事都有。”
“你說,要叫你是表叔,你會咋樣?還不得能得上躥下跳呀。”
“要我有珍珠,先把你一腳踹了……”牛衛花說著抬腿就是一腳。
“再找個小白臉。”農歷搶過了話茬,“可真有你的,要真有了錢你還不能上天哦,眼不得這樣看人。”,他做著抬頭看星星的樣子。
牛衛花被男人逗笑了,雙手抓住他的衣領像篩糠一樣,拳頭像雨點一樣輕輕地打在他的身上。
“人家的命怎么這么好,有個這么有錢的爹,咱爹要是二十一顆珍珠該多好!沒問問您爹有什么?要是有點值錢的古董咱也不發達了。”
“那好啊,你去嫁給妹夫啊,豈不就有個有錢的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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