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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點~慢點~這個姿勢不行!角度不對。”
“我的腿斷了!!!啊!!啊!!!”
“捂住他的傷口,伙計們!!!血夠多了,不用在流了。”
“光線找好了么?我先拍兩張試試。攝像你自由發揮,我們今晚要做專題報道。”
“混蛋!快送我們去醫院。快叫救護車!不要拍照!不要錄像!小心我讓律師告你們!”
瀑布溪水邊,幾個小鎮警員被剛剛翻山過來的記者群抬出了樹林,這些警員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插著各種木棍削尖做成的暗器。
所有人都在慘叫,場面血腥又惡心。記者們在把傷員抬出樹林后,就開始不停的拍照錄像。很多人現場就拉起設備制作起特別節目。
唯一沒受傷的是胖胖的威爾警長。
在剛剛的一小時里,蘭博與這個身材走樣的老男人相互射擊,短刀拼殺,空手搏斗。兩人就這樣硬生生對峙了整整五十五分鐘。最后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只能空虛的看著敵人緩緩后退進入黑暗中。
其余警員不說也罷,三分不到就完事兒了。
…………被人遺忘的小森林…………
“布雷恩娜法醫,我覺得咱們應該離開離開這片樹林回小鎮喝點暖和東西。你有感覺到這個樹林里又陰冷又潮濕嘛?”
FBL的犯罪心理學家大衛抱著膀子提議道。
此刻的樹林只有大衛和布雷恩娜兩個人還守著那只從坑里伸出的手。在蘭博開車逃向遠處的山林后,沒有一個小鎮警員留下看守現場。至于記者,都跑去搶大新聞了。
“啊哈!我的觀察是對的。這個尸體并不是被泥土掩埋,他只是被大量枯樹葉覆蓋在坑里。過來幫忙,大衛。我要看看這位死者的全貌。”
布雷恩娜法醫趴在尸體旁用手不斷的扒開厚厚的枯樹葉,而大衛則在快速搖頭拒絕她的邀請。
布雷恩娜法醫并沒有在回頭勸說自己的伙伴,她獨自掏起了更多枯葉。
“你!在破壞現場!你快停下來!我的天啊,誰來阻止這個瘋女人。拜托別掏了,我開始問道臭味兒了。不要在挖了。”
“嘔~~~瘋子!你沒看見那頭顱里在爬出蛆蟲嘛!”
大衛活了三十年,頭一次見到這么驚悚的畫面。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在考慮是不是該尖叫兩聲舒緩一下繃緊的神經,新被挖出的頭骨雖然腐爛嚴重,但他不是沒見過。
真正讓人接受不了的是趴在地上的女人,她幾乎要和腐爛的骷髏親在一起了。
爬出來,爬出來了!
那蛆蟲在眼眶里探出頭來,它是不是已經碰到布雷恩娜鼻子了?大衛感覺自己腦袋有些發緊,手腳有些涼麻。
我們的心理學家已經開始考慮今晚要去鎮子的酒吧過夜,那里晚上人多。
“噗~~嘩啦~~噗~~嘩啦~”
女法醫又努力掏走了更多尸體周邊的枯葉,胸口以上也完全暴露出來。她從包包里拿出手套帶上后,開始仔細檢查尸體的頸骨。又解開了尸體胸口的衣物細致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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