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啊？什么自買自賣？”我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你怎么按牌面出？”我這么一坐起來，溫泉水好像海嘯一樣朝他涌過去，蕭堅反應不及，只能閉氣將頭埋進水里，那條毛巾像是海上丟失的集裝箱，孤獨的在水面上蕩漾。
只是三秒鐘，他趕緊浮出水面來：
“下次海嘯給我預警呀！”他擼了一把臉，“不然得嗆水。你說，我該怎么安排面出？凡哥，我是不是有點亂了？所以來個海嘯給我醍醐灌頂？”
“就我和你在這里鴛鴦，哦不，鴛鴛戲水。鴛鴦，鴛為公，鴦為母，鴛鴛戲水，你還這么婉轉？直接說我是不是有點亂了不就成了？還引到自己身上來？實誠一點啊你，總是心甘情愿的自己吃虧，若男就沒說過你？”我知道他的用意。其實在這種做法上，真的是有點拎不清，構想的做法，確實有點似是而非。而這種拎不清，又和我倆身兼多職還是有一定關聯的，事多了，自然整個人的壓力就多了大了起來，留下給自己獨立思考的時間和空間就少了，加上這一年多來算是我們在摸索進階的時候，有些構想不夠完善也是必然的。我能最清醒的就是及時將各種權限都下放下去，到管理層，管理層再下放到崗位上去，不然到現在，只能是積重難返，所有人每天一上班就等著我拍板，那么我們現在應該是在破產清算的階段了。但是，每一個項目的最初構想，還是我的責任，不過也還好，不是100%都是我一個人要去做的，最多66.66%吧！還有33.33%是管理層能一同構想的，在這個層面上，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將這個比例降至50%以下，甚至更低，很多構想都能從第一線反饋回來后給出來，再結合管理的去蕪存菁，整理提純，到我這里，不就是更加輕松且能快速決定了？
“我確實有點拎不清。這不就是返租的意思吧？”蕭堅說，“現在這種情況，嚴管。”
“嚴格來說，算是吧！但是，找另外一家公司來管理呢？還有，我的想法呢，和這種返租還是有所不同。首先說說大的方面，潘若安的資金就算他說不緊張，難道我們就不給他盡量快快速回籠了？當然不能這樣想咯！然后，現在的市場環境，不是誰能主宰的，市場說了算。所以，潘若安也就不好太過強求我們不是嗎？換一批人來，換其他公司來，也不見得能有我們這樣的熟悉市場，更別說這個項目是要依靠度假村和創意村甚至加上大酒店的Id來銷售的運營了。所以，我們現在的所處的環境，剛才你說的，但丁，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我反而覺得是2\/3海水了。但是，我們絕對不能讓這個比例變成一半一半甚至更差！我的構想呢，還是多條腿走路，可以返租，這個返租是我們在這里說的，而不是文字出街形式；可以分期，可以全款，可以貸款；我現在重點說的是返租。我的意思是不是能不收首期，只收租金，然后租金就是租金，在一定期限內，你這個租用者可以優先購買這個單位，只欠的租金，可以當作是首期里的一部分，或者是分期里的一部分啊，全款里的一部分啊，貸款立德一部分啊！如果你不愿意買，那么這段時間你住了就住了，享受了就享受了。還有，這部分單位你支付了租金后，你可以自己住，不自己住，要出租的話，也行，但是得是我們來協助管理，我們要抽成和管理費。也就是說，拿一部分單位出來這樣試驗，萬一試驗不成功，這部分的單位就放到最后才出售咯！成功的話，就地一部分先出售。就是這樣轉成不同的銷售狀態。”我說，“但是要拿哪些部分出來，比例是多少？計劃多久能成？當然了，這個計劃可不能來虛的，要實打實的存在，要實打實的運營。”
“哦，類似的方案我有，相似度八成吧！我改一下就行了。”蕭堅說，“凡哥，你的思路有點和之前的不同。這個思路，我是不敢去想的，因為涉及到資金回籠，這一點只有你才能和潘若安去確認了。你說萬一出現個大客呢？那就好玩了。”
“蕭總，我算不算大客呢？”一把聲音出現在溫泉池的入口處，聲音先出現，然后緩緩走了進來。
“啊？智哥？你不是帶家人去西雙版納了嗎？”蕭堅騰的站起來，溫泉水頓時好像海嘯一樣朝我涌過去，我反應不及，只能閉氣將頭埋進水里，身邊的那條毛巾像是海上丟失的集裝箱，孤獨的在水面上蕩漾。
只是三秒鐘，我趕緊浮出水面來：
“靠，下次海嘯給我預警呀！”我擼了一把臉，“不然得嗆水。你說，大客來了，所以來個海嘯給我醍醐灌頂？”我反應也快，他說的智哥，就是老智。
“這位就是你一直贊不絕口特有好感小陳的老鄉，老老板是吧？”我也站了起來，渾身濕漉漉的就伸手過去，“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坦誠的歡迎！我，林凡！”
“哎呀，你還真夠坦誠的！”老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倆這么的穿著，倒是顯得我的穿著啊是藏著掖著不夠坦誠了！不知道林老板的熱烈歡迎，歡不歡迎我也一起泡泡這溫泉？”
“那當然歡迎了！”我哈哈大笑起來，“那我就看著你脫！哎，這里可不是東北的澡堂啊！你可別脫光光的！”
“啊？三個大男人還怕啥？這里還是男賓部呢！”老智說。
“我不怕啊！我就怕你脫光光之后，你自卑嘛！”我故意沒啥表情，但臉上卻暗帶著一絲裝出來的得意，“但是，我更怕你脫光光之后，會自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