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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習以為常了。

    所以真的沒覺得長相這件事，是有多重要。

    “那你覺得……”馮一佳悄悄問：“徐天朗和謝衍之，誰比較帥啊？”

    陸念惜回答：“這個也是見仁見智吧，每個人喜好不一樣。”

    “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當然是衍之帥啊。”陸念惜說：“我這個人護犢子的，衍之是我哥哥，我當然覺得哥哥帥。”

    “那你平心而論，徐天朗帥嗎？”

    “帥的啊。”陸念惜說：“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一聽你的答案就不走心。”馮一佳說：“我怎么會喜歡他，大家都知道，他喜歡的人是你啊。”

    “所謂的喜歡，也不過是朦朧的好感罷了。”陸念惜說：“多數早戀都會影響學習，聽說有的女生還會墮胎，好可怕。”

    “我聽說隔壁班就有一個……”

    兩人小聲說著進了洗手間。

    陸念惜從里間出來的時候，馮一佳還沒有出來。

    她正好看見吳曼琪在洗手。

    外面洗手臺并不大，上面有兩個水龍頭，吳曼琪占了一個，陸念惜就往另外一個那邊走。

    要去那里，必須經過吳曼琪身后。

    她剛走近，吳曼琪就開始甩手。

    手上的水漬頓時都濺到了陸念惜的羽絨外套上。

    她穿的白色外套，浸了水，水漬非常明顯。

    陸念惜皺眉，還沒說話，這一幕正好被剛剛出來的馮一佳看見。

    馮一佳二話不說，跨過陸念惜，直接打開水龍頭，接了水就朝著吳曼琪身上潑過去。

    吳曼琪啊一聲尖叫，被潑了一臉水，身上也有。

    她瞪著馮一佳：“你干什么！你瘋了？”

    “瘋了的是你吧？”馮一佳才不怕她：“剛剛在車上就踩惜惜的鞋子，現在又弄人家身上水，你可真是腳賤手也賤！”

    “你說誰賤？”

    “誰應就說誰嘍！”

    吳曼琪瘋了一樣要撲過來打馮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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