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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打周勤的號碼，依舊打不通。

    蘇南星說：“不是拉黑，可能就是打不通。”

    “你還替他說話？”

    蘇南星搖搖頭：“等等吧。”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陸北淵和周勤下了飛機，兩人的手機都有消息進來。

    陸北淵的少一些，畢竟他的聯系人不多。

    周勤的提示性則爭先恐后響了好一陣才停下。

    他大概瀏覽了一遍，然后去看陸北淵：“老大，少奶奶給我發消息了。”

    陸北淵腳步一滯。

    他沒心思看自己的手機，聞言立即拿出來，從頭翻到尾，也沒看到蘇南星的留言。

    “她說什么？”

    “她問，如果方便了，可以不可以給她回個電話。”

    陸北淵直接摁了蘇南星的號碼。

    那邊很快接了。

    時隔一個周，兩人再一次聽到了對方的呼吸聲。

    陸北淵只覺得呼吸都有點難為，像是每一次的氣息都帶著鉤子，可以戳破他的心肺，見血才罷休。

    他不知道蘇南星給自己打電話做什么。

    不是說了……徹底結束嗎？

    蘇南星沉默了幾秒鐘，先開口：“你為什么這樣做？”

    陸北淵沒想到她上來說了這么一句話。

    陸北淵做了很多，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一件事。

    蘇南星接著道：“我去進修，是我的自由，你為什么阻攔？”

    陸北淵聽懂了。

    他開口：“我沒有。”

    “醫院的通知都下來了，除了你，誰還有這個能力？”

    “不是我。”陸北淵沉聲道：“我沒有要阻止你去進修的意思。”

    “不是你？”蘇南星皺眉。

    旁邊的唐若晴也深表懷疑。

    “不是我。”陸北淵道：“現在是醫院收到通知，不讓你去進修嗎？”

    掛了電話，唐若晴不解：“真的不是他？他說什么你就信？可除了他……”

    蘇南星沉默不語。

    唐若晴急道：“你還信他？”

    蘇南星道：“他還不至于因為一件小時就撒謊。”

    唐若晴想了想，開口：“會不會是……傅延州？”

    蘇南星一愣。

    唐若晴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傅延州那個性子，什么事做不出來？肯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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