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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過，你可以回到方羽身邊，但我必須跟隨在旁，護你周全。”輪天魔祖答道。

    “你……”寒妙依臉色不太好看，想要說點什么。

    “仙帝階的對手，每一位都需要經(jīng)過無數(shù)磨煉，最終才得以證道。”輪天魔祖說道，“不要輕易挑戰(zhàn)一位仙帝，哪怕你已經(jīng)證道……更何況，你還沒有……”

    “知道了，前輩，剛才主人已經(jīng)說過了，你不用再復述一遍，我又不是傻子。”寒妙依不耐煩地打斷。

    “……現(xiàn)在，你有最好的觀戰(zhàn)機會。”輪天魔祖又說道，“好好看看，仙帝之間的交戰(zhàn)是怎樣進行的……對你未來，大有益處。”

    “仙帝之間……這么說，前輩你也認為主人已經(jīng)證道成帝啦？”寒妙依愣了一下，雙眸放光，問道。

    “他的氣息很詭異，我不能說他是仙帝，而事實上，他的確沒有證道。”輪天魔祖沉默片刻，語氣有些猶豫，“但是，他的法則階層，的確已經(jīng)能與帝階法則抗衡，這也是事實。”

    “所以，方羽不是仙帝，但可以將其視為仙帝。”

    “那不是一樣么？主人就是仙帝！”寒妙依握著拳，興奮地說道，“或許主人就是不需要證道就能成為仙帝呢？”

    “不可能，自混沌之初以來，就從未出現(xiàn)過不需要證道……”輪天魔祖說道。

    “以前沒有發(fā)生過，不代表現(xiàn)在不會發(fā)生啊，主人就是那個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存在！”寒妙依說道。

    輪天魔祖再次沉默。

    對于方羽的觀察，他已經(jīng)持續(xù)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越是觀察，讓他感到震驚的事情就越多。

    到現(xiàn)在，他甚至無法反駁寒妙依這些聽起來有些無腦的話了。

    無需證道，卻能掌握仙帝階的法則。

    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先前輪天魔祖曾經(jīng)猜測過，方羽或許是某位人族大能的轉生體，又或者就是某位人族大能的化身等等……

    但不管方羽的來歷是什么，只要他是仙帝，他就該釋放出屬于仙帝那自然而然的氣息。

    而證道，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這不是什么道理，而是這位面誕生之初就定下的規(guī)則。

    不證帝道，何來帝階法則？

    可方羽就是打破了規(guī)則，成為了寒妙依口中絕無僅有的存在。

    這就算用轉生或是化身等等理論都是解釋不了的現(xiàn)象。

    至于方羽目前展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力，輪天魔祖倒沒有太過吃驚。

    在至高神道法則被創(chuàng)造出來之前，大道法則就是最強大的法則，沒有之一。

    如今方羽所掌握的大道法則已經(jīng)等同于仙帝階，那么……自然是無可匹敵。

    無論是傾天大帝還是虛空大帝，他們所證之帝道，不太可能與大道法則抗衡。

    當下的仙界，除了可能恢復實力的始祖之外，或許，也就只有至高神族的仙帝，才能給方羽造成真正的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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