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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知？”審判官微微皺眉，回想起自己跟方羽的數次見面，“我只知道他很有價值，從第一次把他押入到死輪星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我的交易目標了。”

    “之后我逐漸了解到他與人族相關，而他的實力……也在我的見證之下一步一步，不……或許要以一步一重天來形容，總之，他幾乎是我看著變強的，每一次變強都是層次上的躍升，妖孽至極。”

    “他是人族的大統繼承者，也是人族唯一的希望，這一點……是那名黑袍修士告訴我的。”

    “嗯……你對他的認知的確不少，只是……還留存于表面。”黑使輕輕頷首，說道。

    “那你對方羽有多少了解？”審判官皺著眉，看向黑使，沉聲問道，“你如何解釋剛才在方羽身上顯露出來的天帝的氣息？”

    “寶劍需要最好的劍鞘，頂尖的法則，也需要頂尖的容器……才能夠完美的融合與掌控。”黑使說道，“如神族之主孕育了多年的那具可以用來完美融合原始法則的身軀。”

    “那副身軀就是一個容器，是神族之主為了掌控原始法則而制造出來的。”

    聽到這話，審判官眼中閃爍著震撼的光芒，沉默片刻后，問道：“你是想說……方羽也是類似于神族之主那具身軀般的容器！？”

    “可方羽明顯擁有自己的意識，他怎可能是容器？”

    “為何容器就不能擁有意識？”黑使說道，“若以一具身軀而言，你把方羽當做一個正常誕生的生靈并無問題，他當然會擁有他的自我意識，并且……這還是關鍵。只是他后面被人族之主選中了，因此他就從正常的生靈，變成了一個容器。”

    “他的自我認知不是容器，還擁有自我意識，但這不妨礙他是被選中的容器，最終……當他完美融合了制造他的那個存在想讓他融合的那些力量后，他終究會回歸本質，變回一個容器，被制造他的存在所取代。”

    “制造方羽的那個存在……是人族之主？”審判官臉色變幻不定，問道，“那個在歷史上被抹除了存在的痕跡的人族之主？”

    黑使看向審判官，說道：“是。”

    “所以方羽最終會被人族之主所取代……或者說，他就是人族之主！？”審判官又問道。

    “是，在我看來，他即將要被取代了。”黑使說道，“他展現出來的實力越強……就越是代表著，他即將被人族之主所取代。”

    審判官看著光幕中的方羽的身影，內心的震動無以復加。

    他實在沒想過，方羽竟然是人族之主所選中的容器！

    “你所說的一切……何來的根據？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秘辛的？”審判官問道，“人族之主在位面的歷史中，幾乎只留下了一個名號，沒有別的痕跡，它是否存在都是個未知數……人族過去出現的每一位仙帝，實則都有不少說法將其稱為人族之主！尤其是天帝！”

    “你怎么能確定人族之主不是一個稱號，而是一個確切存在的人！？”

    “不需要根據，你可以把我說的話當做事實。”黑使答道，“之后你就會看到它們一一驗現。”

    “至于人族之主是否為一個真實存在過的人……你能問這個問題，倒是不奇怪，畢竟人族之主被抹除了痕跡，你們很難了解到關于他的事情。”

    “我為何如此篤定這些事情，現在不能告訴你。等這一戰結束過后，你自然會知道真相……我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何總能預知未來？為何……所有的疑問，你很快就會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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