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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安的感覺源自于本能。

    位面法則的氣息實在太強，林霸天甚至都無法說服自己繼續相信方羽能夠取得最終勝利！

    ……

    位面中心，面對開啟十個時空法環的位面之主，方羽背后的混沌之印閃耀光芒。

    混沌漩渦也在持續擴大，釋放出更加強悍的氣息。

    方羽雖然感到震撼，但并沒有絲毫的畏懼。

    “其實，你的想法是錯誤的。”方羽看著位面之主，額頭上的混沌之印燃燒起來，如同化作一團純粹的混沌神火，“我從沒想過要取代你。”

    “不想取代我？歷代任何一個反抗者，皆不過是想要取代我的位置。”位面之主冷笑道，“沒有誰能夠抵得住站在巔峰，俯瞰眾生……掌控一切的感覺。”

    “難道你想告訴我，你是為了你的族群而戰？跨越九個紀元重生，為的也是你自己，這是生靈的本性，何必掩蓋。”

    “我活了五千年都活膩了，讓我跟你一樣經歷無數輪回，我可接受不了，那太無聊了。”方羽微微一笑，說道，“而事實上，這個位面根本不需要你這般存在。”

    位面之主神色微動。

    “我想，不管是誰取代了你，最終都會變成你的模樣。”方羽說道，“要打破因果輪回的漩渦……沒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滅你，卻不會成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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