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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屠帝尊答道。
“神族以這樣的方式去掌控各個仙域，難道仙界法則不會有所反應(yīng)么？”方羽皺眉問道。
“你認(rèn)為，仙界法則應(yīng)當(dāng)有什么反應(yīng)？”道屠帝尊反問道。
“神族所做的事情，不是等于在自己建立一套新的仙界法則么？這么下去，說不定仙界真要改名為神界了。”方羽挑眉道，“都做到這種程度了，算是嚴(yán)重威脅到仙界法則了吧？自然也算是違背了仙界的秩序。”
“一切能夠發(fā)生的事情，意味著仙界法則容許其發(fā)生。”道屠帝尊答道，“你不能預(yù)判仙界法則會怎么做，只能看結(jié)果。”
方羽眼神微動，又問道：“道屠帝尊，你跟神族有仇？”
“不，我與神族沒有仇怨。”道屠帝尊答道。
“那你為何跟我說這些？”方羽問道。
“很簡單，神族過于強(qiáng)大了。”道屠帝尊淡淡地說道，“以我的性子，我不愿看到仙界一族獨大的局面，尤其如今的神族，已經(jīng)超過了族群的界限。”
“因此，我希望看到變化。”
這個理由，讓方羽覺得有點古怪。
“方羽，若我給你提供一個能夠讓真正讓神族感到疼痛的計劃，你是否愿意執(zhí)行？”道屠帝尊又問道。
方羽眼神凜然，看著道屠帝尊，問道：“什么計劃？”
“說出計劃之前，我會先讓你去見一個囚犯。”道屠帝尊答道。
“但是，若我讓你見了他，你就必須執(zhí)行那個計劃。”
“否則，你將成為北獄的目標(biāo)。”
說到最后一句話時，道屠帝尊的語氣仍然很是平淡。
可是，他這一句話的意味卻極其狠絕。
成為北獄的目標(biāo)，意味著方羽將成為北獄的囚犯！
方羽盯著道屠帝尊的虛影，眉頭緊鎖。
“你若不愿意參與，我會讓湮踏送你離開。”道屠帝尊說道，“你就當(dāng)今日之事從未發(fā)生。”
“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方羽問道。
“我說過，我不想得到什么，我只是想給你提供一個計劃。”道屠帝尊的語氣中帶著笑意，“顯而易見，神族能夠發(fā)布神級通緝令，說明你引起了他們的怒火。”
“而我現(xiàn)在，想要再給他們添一把火，我要看到他們跳腳，怒不可遏的模樣。”
“我更想要看到，持續(xù)依舊的仙界秩序再度被打破的場景……”
說到這里，道屠帝尊的語氣出現(xiàn)了變化，變得更加激昂頓挫。
方羽感覺到了道屠帝尊掩藏在表面之下的癲狂。
“方羽，我在幫你。”道屠帝尊說道，“同時，也是在幫助你們?nèi)俗濉！?br>
“你要放棄，還是抓住這次機(jī)會？”
方羽輕輕搖頭。
“……你要放棄么？”道屠帝尊沉默片刻，問道。
“我知道的太少，這不公平。”方羽答道，“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既然你想讓我執(zhí)行計劃，那我們就是合作關(guān)系。”
“合作講究的是公平對等，而現(xiàn)在，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一句藏半句，讓我很不爽，”
“我知道這仙界內(nèi)很多勢力族群都想看神族死，但誰也沒膽子親自出手……你也是其中之一。既然想把我當(dāng)成捅向神族的刀子，那么，起碼你得讓我感覺到你的誠意與尊重。”
道屠帝尊再度沉默了。
方羽也并不著急，只是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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