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炮卵子那豬槍,在不上陣以前,是包裹在一層皮里的。瞅著肥嘟嘟的一大坨,掛在肚子下面。也只有臨上陣時,此槍才露崢嶸! 這大炮卵子歲數可是不小了,長到這么大,它的年齡得在七八歲往上。 可活了這么多年,炮卵子也沒遣過這罪呀!當黑虎使牙嗑住豬槍時,炮卵子真有種不如死了的感覺。而黑虎一上口,必是兩連擊。它咬住之后,狠狠一抖肩膀,身體發力帶著狗頭往后一扯。 豬槍不是直的,前端更是帶彎,準確的說有點像丈八蛇矛。黑虎這一扯,直接把肉皮里的豬槍給捋直了! 「嗷嗷·····」野豬的叫聲里似乎帶上了哭腔,那一雙豬眼睛亮晶晶的,已然掛上了淚珠。隨著黑虎抽身撤走,豬槍噴出一道黃色水流,但水流很短暫幾乎是瞬間就斷了。 而隨著炮卵子起身,豬槍前端有液體不斷流下,那本該是深黃色的尿液,變成暗黑色,這就是帶著血了! 黑虎那一口,不但給這炮卵子咬失禁了,還給它咬尿血了!炮卵子腦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是憑借本能地從地上起身。 這野豬太大,在它從地上站起的過程中,大黃等七條狗一直扯著它,但卻不曾對這頭大炮卵子造成任何的影響。 此時二黑、白龍掛著鉗子,一狗咬住野豬一只耳朵,兩條狗齊齊用力,想要像往常一樣,制住野豬腦袋。 花貓、花狼、大黃、三胖分左右撕扯著野豬前腿、哈拉巴。剛被甩開的大胖,再一次縱身撲來,一口咬住野豬鼻子。 大胖往下一壓,試圖將豬頭悶在地上。可野豬把頭往上一挑,帶得二黑、白龍一踉蹌的同時,并將大胖撅了出去。 被野豬扯動,二黑、白龍卻仍死死咬住豬耳,咧開的唇齒間發出呼呼吼聲。它們奮力撐開四腿,與野豬進行著角力。 就在這時,那在不遠處觀戰的黑虎,感覺自己有便宜可占,嗷嗷叫著躥向了野豬。 黑虎不叫還好,黑虎一叫,野豬渾身一個哆嗦,一點報仇、爭勝的心都沒有,邁開四蹄就往上沖。這么大的野豬一沖,六條狗也拽不住。野豬沖出不到三米,就拖得大黃等狗東倒西歪被迫松口。 獵狗們自雪地上起身,一起往上去追野豬。而那野豬,聽著身后傳來的狗叫聲,只一門心思的想要逃跑! 那七百多斤的身板子沖起來,雖然速度不快,但來去狹風,勢不可擋。二黑、白龍它們都已經攆上了野豬,可都無處下口。 就這樣,三幫狗追著野豬往上跑。 在打狗圍這行里,管這種情況叫做「送」。簡單來說,就是獵狗定不住獵物,反而把獵物給送走了! 趙軍家這幫狗,縱橫嶺西,少有敵手。尤其是自母豬林一戰,大胖等狗仿佛脫胎換骨一般,連東北豹都不放在眼里。 可今天這頭野豬太大了,它猛勁兒沖起來,獵狗們都拽不住。而且這炮卵子讓黑虎給咬怕了,跑起來說啥都不站腳,不給獵狗們圍攻它的機會。 按理說,這么大的野豬速度不會太快。但可能是被黑虎掏的狠了,大炮卵子玩兒命地跑。它一路沖上去,竟然在臨近崗尖子的地方,追上那一幫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