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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切，值得。

    “值得嗎？”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

    潘金蓮抬起頭來看向四周，卻見不到人。

    而當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后，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一個白發蒼蒼、滿臉皺紋的老太太。

    她的年紀看上去，少說有80來歲。

    不過，盡管已經非常老邁，但她卻有著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眸。

    雖然皮膚褶皺，但五官仍舊明朗而精致。

    身上那再簡單不過的素色長袍，卻無法掩蓋榮勇華貴的氣息。

    但想來年輕時候，必定是個地位尊貴、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她走路略微顯得有些遲緩，潘金蓮本能走上前，將其攙扶住。

    她說：“老人家，您剛才說什么？”

    老婦人臉上帶著一份淡淡的笑，她在潘金蓮攙扶下，坐在了旁邊的石椅子上。

    她面色平靜地看著眼前的潘金蓮，又重復了一句：“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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